也在这时,後知後觉发现鸠占鹊巢了。
秘书神情没有诧异,只有笑,“林小姐,需要打开吗?”
“不用,我自己来。”
林早仪挪步休息区。
谈昭京放下手头工作,跟着一块移步。
林早仪不怎麽饿,吃了几口便拎来电脑,打算整理稿子,还未打开,谈昭京的手靠近,拿走她的笔记本,盛了碗汤到她跟前,“陪我吃点。”
是陪我吃点,不是再吃点。
论说话艺术的重要性。
不饿的她,因为这话,干掉了一碗汤,接着,他又无缝衔接递来一块车轮饼,她喜欢的红豆味,实在太饱,只吃了一半。
“我真吃不下了。”
“那就不吃了。”
他从她手里拿走剩下的那半块,以为帮忙丢,哪晓得送到了他自己嘴里。
“我吃过的……”
这男人来了句,“更亲密的事做过,还介意这个?”
林早仪无话可接。
身侧沙发一陷,他坐了过来,她偏首,正要问怎麽了,他忽而逼近,她条件反射後仰,脊背撞到沙发扶手,没有预感的膈疼,他的掌心挡住了。
她一点都不领情,不仅如此,一把揪住他领带,用力一扯。
闷哼响在耳边,继而是他的笑声,几乎贴着,她清晰感受到他胸间发出的震动。
“想勒死我啊?”说话时,他喉结一提一落。
“对,”她凶巴巴看着他,“你再动手动脚,我就收力。”
男人音色清温,“收吧,给我们家早仪勒。”
“……”
这人就是无赖!
察觉怀里的人有炸毛的趋势,谈昭京不再逗弄,把人扶起,没松开,让她坐到他腿上,手臂紧箍在她的腰侧。
林早仪不愿跟他这麽亲密,怕再这麽下去又得自暴自弃了,挣扎间似乎碰到什麽东西,过于熟悉,也清楚乱动的後果。
抵着他肩膀恼羞瞪他,“谈昭京,你别过分。”
“我怎麽了?”
她没好气道:“装。”
他懒声轻笑,“我装了吗?”
林早仪决定闭嘴,这种话题不能接,不然吃亏的是自己,他却问起:“你是说我起反应了?”
平淡语气像在问今天天气怎麽样。
耳朵不受控发烫,她别开视线,“不知道你说什麽。”
“不知道吗?”
谈昭京伏下脖颈,气息拈过她薄红的耳垂,“是不是太久没用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