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一听,闻言瞬间惊了。
大家都看向哪位同志,见他脸色不忿,很是生气的样子,想来是真的。
另一个女同志甚至抹眼泪,“我看那些人是故意的,他们把那些动物抓起来,不是用来吃肉的,是残忍地把角和皮毛给剥了带走,剩下的尸体就扔在那。”
“什麽,怎麽会?”
“嘶,这怎麽可能?”
白马队的成员里,大部分都是草原上牧民的孩子。
大家天生在马背上驰骋,身体素质自然比一般民衆要求高上不少,加之长年的习惯,使得大家都很热爱脚下的草原。
而队伍那些不是蒙古族的汉人同胞们,在部队和边防生活了这麽久,他们也渐渐适应了当地人的生活习惯和秉性,自然不会违背。
可乍一听到女同志这麽说,大家都是吃了一惊。
“呜呜呜,还不止呢,我认得里面有好几只都是组织上下了政令的保护动物,他们简直是在犯罪。”
这种事情,简直不可饶恕!
“天呢!”
“他们怎麽能这麽做,要是因为馋饿了,打上一只两只猎物也没什麽的,大家都会这样。可如果故意打猎不是为了吃,还一连十几只的捕杀保护动物,那简直是太可恨了。”
大家都被女同志的那句话吓住了。
副队巴特罕见地都变了脸。
他猛地有了个年头,“将保护动物抓了去,难不成是要做什麽勾当?”
衆人一听,纷纷附和觉得有道理。
第三组见状也补充道:“我觉得还不止,我们那边倒是没发现其他什麽有线索的痕迹,不过在那边发现了好几个土坑。可能因为埋得不深,我们把东西挖了出来,发现了这个。”
他将东西递给巴特,巴特看着手里的东西,眉头紧皱。
“这是什麽?”
旁边的队友们都围了上来,看向他手里的东西。
“这不是打针用的针孔吗?”
“对对,我家孩子去过镇上的医院,我见过一次的。”
“针孔?”巴特想不明白,干脆拿了东西将它放起来。
他看了看四周,问: “最後一组还没回来吗?”
剩下的同志们一听,赶紧互相看看,发现还真少了一组人。
此刻衆人焦躁不安的情绪影响了他们身下的马儿。
有些马儿脾气上来,开始不停地叫喊。
有些干脆凑到其他马身边,似乎是要打斗一番。
不过大家都是马背上的雄鹰,很快的各自用了些手段将它们控制好。
这时晚了十几分钟的最後两人,终于露面了!
“副副队,我们有重大发现。”
其中一个同志老远便朝着他们喊。
“怎麽回事?”
巴特夹着马腹,朝他冲去。
“那边,一处小溪流的地方,我们发现了很新的脚印。”
“人在吗?”
他忙追问道。
那人摇头,“不在,我和白音跑马转了几圈没发现人影,我猜人应该已经走了。只不过那边比较湿润,才把脚印漏了出来。”
巴特想想也对,随後便是松了口气。
其实,现下不对上也好,他生怕保护不了大家。
如今可不是往常的那些年月,这时候一个热武器出来,就能控制不少人。
“走,我们去看看。”
几人跟着查干和白音冲,巴特跑在第二梯队里,很快消失在了这片。
衆人跑了二十多分钟,果然看到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流。
溪水潺潺,绕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