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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小修 情之一字真是无解(第1页)

142(小修)情之一字,真是无解……

没舒坦多久,闫禀玉的苦日子就来了,被绑住双手,眼睛也用黑布遮蔽。她猜想应该是要到重要地点,黄家怕她记路透露出去。

很快,车速慢了,一会一停,下高速进城了吧。车内隔音好,几乎听不见环境音,闫禀玉无法靠耳力分辨这是哪里。

不知什麽原因,车子猛的急刹,闫禀玉顺势撞到车门,手肘压上扶手旁的摁钮,一阵稍带热度的风夹杂着街市的热闹气氛吹入车内。仅仅两秒,风和声音消失,车窗被升闭了。

“这麽贵的车,急刹也会推背啊……”闫禀玉看似不满地嘀咕,调整坐姿。

车上的人一言不发,车内重回安静。

嗯,浓郁的螺狮粉味,依旧熟悉的桂柳话,这不就是柳州麽。怪不得要遮住双目,闫禀玉从小长大的地方,当然熟门熟路。

之後车子停了半个小时,才重新行驶起来,紧接着是频繁的六道大拐弯。之後车子平稳驾驶,像是再次进入高速。

出城进三柳高速前,要经过六道拐弯,方向是驶往三江侗族自治县。闫禀玉心下了然,脸侧向车窗,掩下嘴角一丝得意。

难不成龙xue在三江?黄尔仙抓她前的那句“我竟不知你与滚氏渊源颇深”,难道抓她,是以防她利用滚氏妨碍他们的计划?

又过去许久,闫禀玉双眼被遮,没有时间概念,约莫是两小时,车子才缓缓停下。然後有人开车门,她被拉扯下车,看不见,身体踉跄有如天旋地转,差点摔倒,还是有人抓住她胳膊扶了一把,才站稳。

“黄四旧,人家是女孩子,你动作能不能轻点?”扶闫禀玉的是黄尔爻。

“小爷,她会使蛊,不是一般的女子。”叫黄四旧的,不以为然道。

“你未婚妻还养鸡鬼,也不一般,怎麽不这样对她?”黄尔爻反呛。

如今行动视力被缚,闫禀玉依靠听力了解,这位黄四旧的对象就是牙蔚吧,当时在大瓜酒店,牙蔚相亲的那位黄家人。既然联姻了,牙蔚可能也在。

黄四旧没再说什麽,手指勾住闫禀玉绑手的绳结,拖着她走。虽然力道小了,但速度不减,也因着她心思不在走路上,不长的一段路,四脚朝地地摔了两回。

“台阶,三级。”一直沉默的黄四旧蓦然开口。

闫禀玉腾挪脚尖,慢慢踩上台阶,听到有推门的声响,然後黄四旧带着她进入一个封闭的空间。门关上,替她解开绳索和黑布,光明甫地袭来,刺痛眼睛,她眯着眼,再缓缓睁开,看见一张长相阳刚的脸——这就是黄四旧了,跟之前牙蔚形容的一样,是个壮实的男人。

“等会有人送晚饭,给你解绑是让你方便吃饭,别打什麽歪主意,外面二十四小时有人把守。”黄四旧冷脸警告。

闫禀玉苦笑,“你也不看看,这里窗户都用防盗窗加黑布封死了,门外还有人把守。我现在没有自由,你们人多势衆,我能有什麽主意?”

黄四旧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没再吭声,然後开门关门走了。

闫禀玉目光目送,发现门外也挡了块黑布,一丝外部环境都看不见,防得死死的。她叹了声气,走到床沿坐下,挽起裤脚到膝盖,看到摔淤青了,周围皮下渗出紫点,瞧着触目惊心。

她双手揉着膝盖,猜测这里是山区,因为环境安静,有夜鸟和不知名的动物啼叫,再联系上走路的一段距离,也许是建在山上的别墅。再看室内装修,是很诡异的色彩繁复的南洋风格,瓷砖几何花色是骑楼里惯用的,砖缝沉淀黄褐,这房子年代很久远了。

按这保密程度,这里很可能是黄家的一个固定据点,时间跨度如此大,闫禀玉不得不联想到借寿。周伏道一把年纪,还跟着坐大半夜的车,将她绑来,又防得如此谨慎,难道龙xue在这个方向?

想到这,闫禀玉兴奋地站起来,牵动膝盖的淤伤,疼得她龇牙咧嘴,又赶忙坐下,费力地搓揉膝盖。既然这里能成为据点,证明龙xue在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本来就有意寻龙xue,这下得来全不费功夫,能大大缩减寻找范围。

可是一路被蒙蔽双眼,现在连外面景色都看不见,要如何确定位置呢?她重新理一遍头绪,目前她已知的:位置在山里,车子能开到楼前,别墅建造时间约为民国到上个世纪中——骑楼建造盛行的年代。

三江本就多山,符合这个条件的目标太大,筛选起来有难度。闫禀玉又犯起愁,躺倒在床上,安静了片刻。耳中忽闻嗡嗡不绝的声音,是电器响吗?她起身细听,发现是从外面传来的,并且距离不近。

山里的嗡嗡声是……是风力发电!这附近的有大风车!风力发电的噪音通常能辐射三百米到五百米,她耳力好,姑且算它一公里。再加上一公里内有大风车,那筛选范围又缩小许多。

有了新发现後,闫禀玉无比兴奋,也就忘了膝盖的疼痛,满心计划起如何将消息递出去。

她只忧虑门窗紧锁,好像并不担心用哪种传递方式。

——

闫禀玉的猜想没错,她确实被囚禁在一座骑楼。

这幢骑楼别墅,外观最有特色的是楼顶的山花和女儿墙,室内装修采用大胆的绚丽色彩,家具多用深色实木,宜动宜静。

骑楼客厅上首,一名穿着翻领睡衣形同枯枝的老人坐在上首,黄尔仙和黄尔爻各坐下首,再过去是牙蔚和黄四旧。

因着与牙蔚订亲,黄四旧的地位有所提高,已经不再是立在一旁伺候的身份。最近两人常一起相处,也发展出感情,牙蔚忍着害怕向他那边靠了靠,他接受到恐惧的眼神,冲她摇摇头。

牙蔚便故作镇定,眼神避开上首的周伏道,虚放在某处。养族仙的血腥她都能接受,但这样瘦成皮包骨丶脸无面相的人类让她有种木乃伊成精的即视感,脱离常识外的恐惧。

今天黄四旧没有跟随黄尔仙去梧州,是有事要办,现在同周伏道禀告,便站了起来,“周公,我去过滚氏老宅,整座寨子空无一人。”

“空无一人?怎麽会?”黄尔仙也是刚得知这个消息。

“你几时到的滚氏?”周伏道因脸上无肉,眼皮耷拉着,不辨眼神,显出一副不喜不怒的木偶表情来。

黄四旧回:“下午五点四十。”

周伏道说:“仙姐儿不到五点二刻带走的闫禀玉,应该是蛊虫示警,滚氏全族躲进九十九垴圣地了。”

黄尔仙道:“不是滚氏血脉喂养的蛊虫才有示警功能吗?周公的意思是,闫禀玉她……”

周伏道点了下头。

黄尔仙恍然。

黄尔爻惊讶,“那闫禀玉竟是滚氏血脉?她是谁的孩子?”

牙蔚更是讶异,想不到闫禀玉的身份大有来头,当初她就想不透这个喜欢挣钱的女生怎麽会跟卢行歧这鬼搞在一起,原来是有渊源的。

“前些日子,滚氏圣地铜鼓敲响,恰好是卢行歧等人聚集在滚氏老宅的时间,按年纪推算,此人应是滚衣荣的女儿。”周伏道用他那把像压着痰的嗓子缓缓道来。

从得知闫禀玉可以控制沉冥蛊时,黄尔仙就有所怀疑,是以听到这个消息并无多少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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