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男人一身全黑的大衣,站在冰冷的车厢内,仿佛不是在看宿敌狼狈的下场,而是来进行一场无声的悼念。
区别只是少了束花。
——不对不对,伏特加摇头,这都是什么可怕想法。
伏特加小心翼翼:“……大哥?”
今晚的大哥有点奇怪,沉默的时间格外的长。
似乎被他惊醒,琴酒顿了顿。
“运回去确认身份。”
“是。”
夜晚的寒风吹起银色的长,背后是摩天大楼爆炸的巨响,琴酒原地默立,目送冷冻车开走。
即使是伏特加那不怎么敏锐的眼神,也察觉出琴酒有些不同寻常。
大哥不是一直想弄死特基拉吗?
这感觉怎么那么奇怪。
如果是贝尔摩德在的话,大概能看得出来吧。
不过那个女人从来不会明说,打的十句哑谜伏特加有八句听不懂。
伏特加悻悻,还是算了。
贝尔摩德忽然说:“这边也差不多好了哟。”她在频道很轻松地笑了,“稍微给点压力,他们就忍不住了,真乖。”
琴酒坐回车上,笔记本电脑上是贝尔摩德的现场实拍。
医院那个病房外,值守的美国人增加了一倍,他们的表情肉眼可见变得更加凝重,不时跟耳机通话,神情分外紧张。
琴酒切换镜头,一辆黑色迈巴赫保姆车驶入医院,停在后门。
伏特加嗤笑:“这是要逃跑了?”
几个彪形大汉紧紧围住中间的轮椅,急匆匆从医院出来。
轮椅上的男人穿着宽大病号服,辨别不出身形,头上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也看不清样子。
他手臂打着石膏,脖子戴着颈托,所以动作不太利索。
基安蒂端枪站在对面马路楼上,“杀还是不杀,我的手已经痒了。”
真兴奋,可不是谁都有做掉第一杀手的机会!
壮汉保镖将人扶起,小心翼翼搀扶上车。
眼看目标快要坐进车子,再不干哪里还有射击机会。
基安蒂着急催促:“喂,琴酒,到底怎么样!”
琴酒淡声说:“不是那家伙。”
基安蒂:“什么?怎么看出来的?”
“下轮椅和上车,这家伙下意识迈的惯用脚不对。”琴酒啪嚓点燃香烟,“那家伙是右撇子。”
伏特加:“啊可是,也许是那家伙故意的?”
“不可能。”琴酒否认的语气有种莫名的笃定,“那家伙的脾气直来直去,最不屑做多余的事情。”
贝尔摩德一直没说话,忽然开口:“琴酒的判断没错,不是那家伙。”
第79章
琴酒漫不经心,吸了口烟,“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