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没什么想要的,我都答应你。”话赶话脱口而出,桓灵又忙补充,“不能伤天害理,也不能让我做违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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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阿灵觉得自己是姐姐,应该帮助妹妹远离可能受让她受伤的人。但是她和妹妹看到的是不一样的,两个人都没有错。已经把段评打开了,可以长按评论段落。
下章入v了,万字大章已经存好了,感谢大家的支持,也希望大家能继续陪着阿灵走下去。v后有抽奖。周一早上入v章,大家一定补药养肥我啊,前三天的订阅对作者来说非常重要,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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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幸知温润清俊,芝兰玉树,更是十九岁就中了举,前程一片大好。
谁都说贫贱的梧桐巷大约要出一位贵子,从此像话本里那样,迎娶高官之女,畅游宦海,一路通达。
可没人知道,他午夜梦回时,嘴里念的却是一个无法宣之人前的名字。
姜兰蕴,他才做了寡妇不久的嫂嫂,他十三岁起便喜欢的邻家姐姐。
十六岁时他将她紧紧护在身下,大哥了疯一样地打人,他被打得不轻,清俊稚嫩的脸上却还是扯起笑安慰人:“嫂嫂别怕。”
那天他们靠得很近很近,当晚回去他就做了一场荒唐梦。
大哥死了,他强力压抑内心渴望,劝寡嫂改嫁。但姜兰蕴不愿改嫁,愿在贺家守寡一辈子。
既是愿意做一辈子贺家媳妇,为何不能做他贺幸知的?
后来,床帐间,姜兰蕴依旧怕得抖,他疼惜地一一吻过那些伤痕,
轻声哄着:“蕴娘别怕。”
第29章
桓灵现在这生动的模样分外可爱。
梁易笑了,摇摇头:“不用。”
“那就先欠着你吧,等改日你有想要的再告诉我。”桓灵又凑近了些,“你真的不生气?”
别说现在,就是在当时,梁易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他只自愧于一面对桓灵就分外脆弱的定力。
面对女郎的问题,他坚定地摇头。
“但是我生气!”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不虞之色,桓灵开始控诉,“那日你、你用你的那个东西戳我,还整个人像座山似的压着我,不许我动弹。”她语气低了些,听起来很委屈,“梁与之,当时我真的很怕。”
梁易最见不得她的恐惧与委屈,默默走近她,坐在了床边,盯着她的手。
如果没有这一遭事,他大着胆子也敢去握桓灵的手。如今却怕他主动的触碰提醒了桓灵那天生的事,他是什么都不敢了。
“我知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定力差。”
桓灵注视着他的眼睛:“你真觉得是你的错?”
得到梁易的肯定回答后,女郎又恢复了骄矜模样:“那好,罚你三晚不许抱着我睡觉。”
梁易一脸真诚:“我想现在,用那件事。”
“什么?”
“取消惩罚。”
“不行,答应你的事不能和罚你抵了!”桓灵气得哼哼,“梁与之,我从前怎么没有现,你脑子还转得挺快。”
梁易低头不语。只是不许抱着,没说不许上床吧?
他心中一动,快脱去鞋子,试探着坐在了她外侧,快得仿佛稍慢一点儿就会被桓灵赶走。
很好,没被赶下去。
桓灵不看他,语气担忧:“圆房就是这样吗?我们以后也不圆房吧,我害怕。”
梁易急了:“不是,不是这样。”
桓灵歪头看他,目光审视:“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梁易更急了:“没、没试过。听别人说。”
军中那些老爷们,说起话来荤素不忌,什么也能出口的。投军之初的梁易方才十几岁,就被迫明白了很多风月之事。
“真的,不是那样。那天是因为,中了药,才会那样。”梁易耳根子通红,语气却像在探讨什么大事,“阿灵,会舒服的,你相信我。”
桓灵才不信,撇嘴道:“被压着怎么会舒服?你重死了,那天压在我身上,简直就像一块巨石,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梁易转头看向身边一脸懊恼的女郎,似有几分难以启齿:“不是,那日是因为,我、我中了药。清醒时候,不会那样。”
桓灵不大明白:“不都是那样吗?”
家里给她的避火图就是那样画的,她只看了一眼就又羞又怕,慌忙塞进了陪嫁箱子的最底下。
她不想在男人身下展示自己的卑弱,也害怕此事本来的痛楚。
梁易一本正经地从他自己的衣柜底下找出了一本书递给她:“你看。”
“梁与之!你无赖,我才不要看!你干嘛收藏这些东西!我说你都不认识字,捧着书看什么,原来是在看这些!”
梁易就流露出一副很受伤的委屈表情,他平时看的确实是兵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