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究竟摸到了哪里,慌忙往后退,却被一把按住。
“阿灵,你喜欢吗?喜欢,就可以摸。”
这是桓灵第一次,这样去触碰抚摸他的身体,他如何能不心颤,如何能不喜欢。
“我才没有喜欢呢。”女郎嘴硬,轻易不肯说出喜欢。
仿佛将喜欢说出口,今日这一场缠斗,她就会落于下风。
她理不直气也壮:“就算、就算我摸你的……你的那里,你也不能咬我,好痛。”
听她又说了一次痛,梁易摸摸她的脸,心疼地问:“现在,还痛吗?”
“嗯。”
梁易就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去,又下床点了灯,回到她身边:“张嘴,我看看。”
桓灵张开嘴,将舌尖伸出来。
梁易仔细看了看:“没破。”
“但是我疼嘛。”桓灵没有意识到此时她的声音有多黏腻。
那是一种,对面前的人下意识的撒娇才能出的声音。
“那我再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梁易摸摸她的背,小心哄着。
女郎哼了一声,答应了。
“那你不许再咬我。”
“嗯。”点了灯,梁易眼里的欲望一览无余,那么浓烈。
但他还是很温柔地亲了上去,轻轻含住女郎刚刚受过伤的舌,温柔地爱抚着。
桓灵觉得自己或许是被下了蛊,不然为什么她晕晕乎乎,连眼前昏黄灯光中的梁易,都怎么看怎么顺眼。
脑子晕晕的女郎如何能想明白,索性不想了,身体的舒爽让她本能地在梁易口中探索搅动。
她这么热情,梁易更兴奋了,忍不住呻吟出声,厚舌尽情回应着,吸出啧啧的水声。
两人都是初初经历亲吻,如此的含弄吸吮,他们很快都感到不能呼吸,只能不舍地松开。
两人相拥着,都重重地大口呼吸。桓灵已经坐不稳了,瘫软在男人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她看着男人轮廓清晰的脸,微微失神。
缓过神来,梁易对上她的眼神,还想再亲。
桓灵捂住自己的嘴:“够了,够了!”
再亲下去,她恐怕就要忍不住答应梁易那个荒唐的提议了。
梁易就放过她的唇,又去亲她的脸颊,耳朵、脖子,一下一下,又是亲又是舔,时不时还要轻轻咬一口。
桓灵被刺激得不轻,伸手在梁易的胸膛一通乱摸。
“梁与之,我早就想问,你这里怎么是这样的?”她只见过梁易的胸膛,天真地问了个懵懂的问题。
“习武之人,胸膛,便会如此。”梁易舒服得哼哼,手也忍不住隔着衣裳摸到女郎的腰腹,还想朝里探去。
“你做什么?”桓灵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脸颊通红,“谁许你……?”
梁易眼神迷离中又带了些不解;“可是,你刚刚……我为何,不行?”
“我可以,你不可以。”话说出口,想了想,桓灵又若无其事补了句,“你想的话,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为什么?”
女郎一句话就把他噎得死死的:“因为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
梁易还能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吗?
他又引着桓灵的手,做起了先前女郎做过的事。
女郎的手柔软无比,偏还要问他“你喜欢这样吗?”
梁易忍不住哼哼:“嗯。”
“我也喜欢,很舒服”女郎的语气很天真。
“你说,男人要这个做什么呢?又不能用来喂小娃娃。”桓灵的想象力天马行空。
梁易被撩拨得春心荡漾,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然光秃秃的,或许不大好看,”无需梁易回答,女郎自己想出了答案,赞道,“女娲娘娘想得可真是周到!”
一阵风吹来,本就没关严实的窗户被吹开了,出轻微的响动,惊扰了二人。
桓灵透过大开的窗户看着黑沉的院子,迅收回手,清醒了过来:“哎呀,你去关紧窗户,再吹了灯。太晚了,真的要睡了。”
梁易什么都听她的,只能遗憾地去关了窗,心想今晚的风简直太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