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冷。”我说。
她点点头,却没动。
直到我走出很远,回头时,还能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
那次是周末晚上。
姐姐加班,说会晚点回来。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刷手机,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在墙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手指滑动屏幕时,我点进了一个隐蔽的文件夹,里面存着些“学习资料”。我想了想了一下,还是点开了。
屏幕上的画面开始晃动,喘息声从扬声器里漏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调低了音量,喉结滚动,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
这早不是第一次了。十四岁的时候,我就知道怎么自己解决这种躁动。
我掀开被子,手伸进内裤,握住阳具。阴茎早已半硬,手心蹭过龟头时,一阵舒适感冲昏头脑。于是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快达到顶点时…
“弟,我回来了。”
姐姐的声音伴随着钥匙转动的声音从玄关传来。
我浑身一僵,猛地睁开眼。门锁咔哒一声,脚步声由远及近。
操。
我手忙脚乱地关掉视频,扯过被子盖住下身,但已经来不及了。姐姐的脚步声停在了我的房门外。
“还没睡?”她敲了敲门。
“马、马上!”我的声音有点抖。
门把手转动了。
“等等”
门开了。
姐姐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便利店塑料袋。她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又落在我凌乱的被子上,那里鼓起一个可疑的形状。
空气凝固了。
她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尴尬上。我的耳朵烧得烫,被吓到了,心跳特别快,恨不得当场消失。
“对不起!”她猛地转身,砰地关上门。
我听见塑料袋掉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她慌乱的脚步声逃向客厅。
我呆坐在床上,心跳如雷。
几分钟后,我硬着头皮走出房间。姐姐坐在沙上,手里捧着一杯水,眼神飘忽不定。便利店的袋子歪倒在地,里面滚出一盒牛奶和几个饭团。
“那个…我…”我嗓子干。
“我什么都没看见!”她立刻打断我,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真的!”
她的耳尖红得滴血。
我们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我……我去洗澡。”姐姐突然站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浴室门关上的瞬间,我长出一口气,瘫坐在沙上。水声很快响起,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姐姐走出来时,头还滴着水,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领口严严实实地遮到锁骨。
她避开我的目光,快步走向厨房。
“喝牛奶吗?”她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闷闷的。
“喝。”
她热了两杯牛奶,递给我一杯。我们坐在餐桌两端,像两个陌生人。牛奶很烫,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
“那什么……”她终于开口,“很正常。”
我差点被牛奶呛到。
“我是说,”她的手指不安地摩挲着杯沿,“你这个年纪……有那种需求……很正常。”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
“嗯。”
又是一阵沉默。
“但是,”她突然严肃起来,“不能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我抬头看她,现她的表情认真得可笑,像个蹩脚的保健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