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和佐助在一起我就觉得什么都能做到!”鸣人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久违地大干一场吧,佐助!”
“……大笨蛋。”佐助嘴角微扬,“都说了别那么大声,要叫我天子啊吊车尾的。还有你的演技太夸张了,不要把鸣子的性格带入辉夜,简直太差了。”
“欸~真的吗?”鸣人拉长语调,微微抬头看着佐助。
即便透过辉夜姬的外表宇智波佐助依旧能看见了睁着圆圆的蓝眼睛的金少年,他强行把自己的目光扯开,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算了,指望你演出大筒木辉夜的感觉才是不可能,你保持现在这幅模样就好了。”
“哦!佐助最好了!”鸣人高兴地搂住佐助肩膀,他刚还担心佐助强行要求他演出辉夜姬那种端庄文静的模样,他肯定是不行的!
……
见到鸣人一如既往的开朗笑容,佐助放下心来让他好好休息之后就走出房间,入目看见的便是在那里跪得整整齐齐的祖之国大臣们。
“有什么事?”佐助淡淡地扫了一眼他们,语气平淡道。
“天子,我等的主君,您是否还要处死辉夜姬?”大臣一号,也就是最初主张处死辉夜姬的男人恭谨出声。他们在外面争论许久,依旧没有得出自己主君内心真正的想法,故而才有这冒险一问。
天子,乃是这个国家的领,是他们的主君,按理擅自揣测天子之意已是死罪,可这祖之国的天子一直以来都是仁厚之君,无论是对百姓还是大臣都以温和面目示人,因此他们才敢提问,没想到这一次的天子却没有给他们这些老臣留半分情面。
宇智波佐助眯着眼睛,语调冰冷道:“你们是在质问我?”
阴影从佐助的脚下蔓延,森然的杀意化作毒蛇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之间,出声的大臣再也控制不住扑倒在地,恍惚之间他甚至看到了那纯白之蛇眨动着那猩红之眼一点一滴,缓慢地,将他的脖子慢慢勒紧的幻象。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他的衣领,宇智波佐助冷眼看着这一切,他没有用幻术,倒不是他不想用而是和他对鸣人说的理由一样,查克拉用不出来。但是,就算如此,佐助依旧是佐助。
即便查克拉无法用处,体术收到限制,宇智波佐助在残酷的人生之中培养出来的“质量”不一样,佐助和这小小的祖之国大臣的人生的“重量”完全不同,无论是“质”与“量”都是压倒性。
换言之,宇智波佐助与这些跪在他下方的大臣在相比,是绝对的强者,是生理意义上捕食者。
祖之国的大臣们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的主君已另换他人,更不知道宇智波佐助一生的经历,依旧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感到了危险,选择了臣服,就像青蛙恐惧毒蛇,就像雏鸟恐惧雄鹰,就像千年之后随处可见的平民恐惧杀人如麻的忍者。
而佐助巧妙地利用了这份恐惧,将恐惧与君主对臣子的驯化绑定,他不需要指令,也不需要武器,便能使这些祖之国的大臣们听话,毕竟身为忍者在生死之中锻炼的杀意岂是这些普通人能够抗衡的?
果不其然,佐助只是微微宣泄了杀意,在他平静的语调之中,劝谏的大臣一号就立刻摆下阵来,想要逃跑的想法充斥在他的内心,而他之所以没有逃跑,仅仅是因为他的岌岌可危的理智之中依旧残留着忠于君主的热血罢了。
“哦?”佐助似乎是没想到他能够承受下来,语气中难得提起了一丝兴趣,面色不变道,“看来你十分想说话啊,想说什么直说吧。”
身上的重压突然撤去,大臣一号抹掉额角汗珠,决定听从自己那个苦瓜脸同僚的说法,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委婉地开口道:“天子,您的眼睛在遇见辉夜姬之前没有任何问题,再遇见辉夜姬之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是否可能有辉夜的原因呢?我等当然不是说那位姬君不洁,只是担忧她是否可能接触到什么污秽之物呢?”
“您的贵体就是祖之国的命脉,为了您的健康,我等定会排除一切不详之物,正如您之所愿。”
虽然大臣一号说的很委婉,但就差把“诅咒”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佐助看见他的表情微微皱眉,揉了揉额头,他现在想起来之前决定处死辉夜姬时候生的事了,也是这位大臣以“诅咒”的名义请求他处决辉夜。
那个时候他是想解决大筒木辉夜,快点找到鸣人,可现在鸣人就是辉夜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宇智波佐助按了按自己眉心,面无表情地把自己之前的话推翻:“我知道诸君的忠诚,但是想杀辉夜的话我不想听见第二次,她是我的妻子,我爱之人,只要我还活着就不允许任何人对她出手。”
“但是,您的眼睛……!”
“是眼疾。”佐助木着一张脸,斩钉截铁道,“但是这个眼疾不会影响视力,安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