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裴司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瞬间渗出一缕鲜红的血丝。他缓缓转回脸,舌尖舔过破皮的嘴角,将那点猩红卷入口中。
他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竟然扯出一个近乎邪气的笑。
下一秒,他猛地挺腰,抱着她翻身压回床上!粗暴的动作让插在她体内的凶器碾得更深。温梨疼得弓起背,却被他死死按住。
“啊…”裴司猛地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出一声低哑的喘息。他冷白的皮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
大掌掐着温梨纤细的腰肢,强迫她上下起落,让那根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出淫靡的水声。
“爽吗?妹妹…”他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又恶劣,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是不是就喜欢被二哥这样操?”
“呜…!”温梨浑身抖,眼泪汹涌而出,她崩溃地摇头,拼命想推开他,可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箍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她讨厌他这样叫她,讨厌他用这样轻佻的语气喊她“妹妹”,更讨厌他羞辱她。
“滚…滚开…!”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内壁紧紧绞着他,又像是在挽留。
裴司低笑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性器直直顶进最深处,龟头碾过她敏感的内壁,逼得她仰起脖颈,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尖叫。
“不爽?”他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欲念,“不爽怎么叫这么大声…”
她好讨厌他。
讨厌他这样恶劣地对她,讨厌他羞辱她,更讨厌自己,明明被他这样对待,身体却背叛般涌起可耻的快感。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情欲浓重的眼睛,不想看他嘴角那抹讥诮的笑。
可即便闭上眼,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侵入她身体的触感,都无比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官里,挥之不去。
“嗯……”她咬紧唇,却还是泄出一声轻哼。
身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酸胀、酥麻,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让她双腿软,内壁不自觉地绞紧他。
她恨这样的自己,恨自己居然在他的侵犯下颤抖着高潮,恨自己竟然还贪恋他的体温。
裴司察觉到她的变化,低笑一声,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按,性器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她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快感像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可心里的痛苦却更甚,她怎么能在他身下得到快感?怎么能对这个可能杀了爹地的男人产生反应?
“温梨,你真是笨蛋……”她在心里骂自己,眼泪流得更凶。
明明他已经亲口承认了,为什么她还在替他找借口?为什么还奢望他有一丝温柔?
裴司俯身,滚烫的唇贴上她颤抖的耳垂,嗓音低哑“不是恨我吗?”他的动作越凶狠,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撞进她灵魂深处,“恨我还夹这么紧?”
她绝望地闭上眼,是啊,她恨他,可她的身体却记住了他,渴望他。
这种矛盾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她想要他亲吻她,想要他抱她,可她又怎么能原谅他?
“二哥……”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像哀求,又像绝望的控诉。
裴司的动作顿了一瞬,随即更加凶狠地占有她,仿佛要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什么。
汗水和泪水交织,喘息和呜咽混杂,欲望与恨意沉沦。
裴司的喘息越来越重,腰胯的撞击也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凿穿。
他的指节白,死死掐着她的腰,在濒临释放的最后一刻猛地抽出来,滚烫的白浊尽数射在她红肿的小逼上,黏腻的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温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抬着手臂捂住眼睛,眼泪早就流干,喉咙也哑得不出声音。
身下一片狼藉,混合着血丝、体液和他的精液,黏腻又冰冷。
她蜷缩着,明明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身体却冷得抖,像被抽走了所有温度。
裴司撑在她上方,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在她身上。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晦暗不明。她闭着眼,睫毛湿漉漉的,脸色苍白得像纸,只有被咬破的唇还残留着一丝血色。
他伸手想碰她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扯过一旁的被子,粗鲁地盖在她身上。
温梨没有动,也没有看他。她太累了,累到连恨的力气都没有。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沉默缓慢地凌迟着残存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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