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感谢道长的,幸亏听了道长的,这几天晚上都没有出门,睡觉也锁好门窗了,不然可能就见不到道长了??”小姑娘说完有点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进屋说。”苏清浅开门让慕十七把人带进来。
小姑娘断断续续的描述,听的苏清浅也是一身冷汗。
祁祺
小姑娘叫祁祺,是本市祁联万家连锁超市的接班人,父辈只有一位堂叔,但是堂叔喜欢男人,家里不同意,所以堂叔祁放年轻时候就离家了,鲜少回来,父亲祁阳也只有祁祺一个孩子,祁祺爷爷也尚在世,年纪大了,子孙凋零,就想把祁放找回来,祁放是回来了,但是怪事也接二连三的发生。
祁放回来的那天晚上,家里的金毛狗狗异常的暴躁,对着祁放狂吠不止,祁老爷子觉得烦就让人把狗狗关起来了,吃完饭,叙完旧,各自回房间,祁祺忽然想起来金毛,怕没人喂,就想着去看看它,毕竟它平时很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带着疑惑,祁祺去了关着金毛的房间,还没来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声响,祁祺赶紧拧门把手要开门进去,可是门把手却拧不开了,有人从里面锁上了。
祁祺的喊声引来了保姆,保姆说她没有锁过门,当保姆去拧门把手的时候,却拧开了。门内的场景惊呆了祁祺和保姆,金毛躺在地上看着进来的祁祺,鲜血流了一大片,脖子处被什么东西咬开了一个口子,还往外流着血,吓得祁祺以为它不行了,立刻哭了起来,这条金毛陪伴她好几年了,感情还是很深的,如今这样躺在她面前,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
这样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家里人,金毛很快被送往宠物医院,祁祺也跟着去了,路上没有出什么事,可是她回家之后听到有人敲窗的声音,她吓坏了,她住在三楼,窗外什么屏障都没有,她的玻璃怎么会被敲响,不敢往外看,又忍不住往外看,什么都看不到,却听见窗户被敲的咚咚咚的响,她想出门,又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东西,想起来小道长说的,关好门窗,晚上不要出门,硬生生忍了下来。
敲窗持续了半小时左右,这半小时祁祺汗湿了衣服,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有什么东西破窗而进,不敢给家里人打电话,怕他们过来遇到什么事。
声音没有了之后也不敢睡,总觉得外面有什么盯着她,只能疲惫的坐到天亮。
第二天天亮她听到人声才开门出去,一大早的吵吵闹闹,在花园那边。祁祺跑过去看到被盖上的白布,听说是有个保姆被杀了,就是昨天和她一起去楼上房间找金毛的那个保姆,据说是失血过多而死,脖子被什么咬破了,流了很多血。
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赶紧去和家里人说,最后祁老爷子觉得可能是家里来了不干净的东西,这事情,得找高人来解决,祁祺就把慕十七的事情和家里人说了,免不了有些夸大其词,她是信慕十七的,至于别人,她不熟,虽然和慕十七也不熟,但感觉至少不是骗子。
所以祁家人在处理家里的事情,她赶紧过来了这里,希望慕十七能帮他们家解决一下问题,毕竟闹出了人命,之后警方肯定会介入,先不管警方怎么处理,祁祺觉得她晚上一个人绝对不敢在家里睡了。
“要是你昨天开窗,可能今天过来找我的就是你的鬼魂了。”慕十七听完,觉得闹出人命了,这邪祟她不能不管,之前看祁祺面有血光之灾,没想到是邪祟方面的问题,毕竟哪能处处都有邪祟呢。
“小道长,你就和我去家里看看吧,我和爷爷说了,你特别厉害,他要去找别人我都没让他去,我不放心别人啊,万一遇到别人是骗子,下一个出事的可能就是我了??”祁祺看样子吓得不轻,说着话还有点发抖,面如白纸,精气神也萎靡了,哪还能见到上次那个活力的样子。
“别急,我去拿点东西,清浅你先陪陪她。”
“好,你去吧。”
慕十七进房间换了道袍,取了她的斜挎包背着,就出来了。看到茶几那边放的肉干,塞了点进包里,就准备和祁祺走。
“十七,我和你一起去吧。”苏清浅忽然不想自己在家,慕十七对人情世故都不了解,这一去,怕不是要被人看轻了。
“可是??清浅你其实不出门才安全。”
“你觉得哪里有你身边安全?”
“说的也是,你那去带件外套,和阿姨说我们晚上要晚点回来,别等我们吃饭了。”
“好,我和阿姨说,那我们现在出发吧。”
苏清浅拿起手机发了信息给阿姨,带走沙发上进来刚放下的外套,一行人出了门,往祁家赶,毕竟,眼看就要天黑了。
到祁家的时候,五点半左右,天还没太黑,但是也已经算是入了夜,看不太清了。
祁家是一栋三层的独栋别墅,院外的外墙上种植了蔷薇,院内草坪上靠墙一边还有狗窝,只是狗狗现在在医院。靠另一边种了几棵景观树,二楼三楼都有阳台,四周环境也很清幽,看起来不是风水问题,那就是外邪入侵了,听祁祺说,她二叔祁放很多年没回家,最近刚回来,而且金毛的反应很不正常,如果没有发生别的事情,那就祁放有问题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现在还不能说,只能先看看了。
祁老爷子还在书房,管家和保姆在客厅,祁祺的爸爸和二叔在各自房间,祁祺妈妈在厨房。
祁祺让人把所有人喊到客厅,介绍了一下慕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