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能得她什么好处?我们犯得着为了她得罪你?”
“我看你是做贼心虚,自己理亏,就想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大家街坊邻居多少年了,你许荣昌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
“当年对云家大小姐薄情寡义,后来对相思那孩子也是刻薄得很!”
“现在家里东西没了,就赖到孩子头上,还想拖我们下水?门儿都没有!”
一时间,群情激奋,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开始声讨许荣昌的不是。
许荣昌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被众人说得是面红耳赤,毫无招架之力。
他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发现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鄙夷和愤怒。
“疯了!你们都疯了!”
他终于撑不住,嘴里胡乱骂了几句,拨开人群,落荒而逃。
那狼狈的样子,引得身后一片哄笑和唾骂。
接下来的几天,许荣昌、林娇嫣和许婧婧三人一直窝在招待所那简陋的通铺房间里。
三人都是寝食难安,度日如年。
招待所的伙食差得难以下咽,房间里更是潮湿憋闷,可他们连换个好点单间的钱都凑不齐了。
许相思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
这期间,一家三口也不是没出去打听过。
许荣昌不死心,拉着林娇嫣和许婧婧,几乎把职工大院附近问了个遍。
可他们不知道问了多少人,老师傅、小年轻、家庭主妇、甚至是在路边玩耍的小孩子……
得出来的消息,全都一模一样。
许相思在他们离开的这些天,表现得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每天就是出门转一转,偶尔买点小零嘴,或者扯几尺布料,看不出任何异常。
没有人见过她往外搬运大件行李,更别说家具了,直到她提着那个小小的皮箱,离开了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所有人都说,许相思走的时候,和平时出门没什么区别,谁也没想到她会一去不返。
公安那边的调查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
跟邻居们的说法,几乎完全一致。
公安同、志们走访了整个职工大院,甚至连周边几条街的住户都问过了。
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见许家有搬运东西的迹象,也没有任何人听到夜里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最重要的是,公安同、志们仔细勘查了许家公馆。
门窗完好,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