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小妖精,无时无刻不在让他失控,但凡他身体无状况,高低得把他给按到床上去为所欲为。
“夫君这是……”晏时澈明知故问,眉目间尽是揶揄的笑意。
“晏时澈,一个月之後,你最好还如刚才那般热情。”离景珩咬牙切齿,可见有多欲求不满。
“不然呢?”晏时澈这完全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所以还在刺激着他。
离景珩气恼,再度俯身,用力轻咬了下他的唇,“这是惩罚,别恃宠而骄。”
可晏时澈的手,却往他胯间摸了过去,“夫君果然顺杆子爬。”
“你……”离景珩咬牙切齿,但很快便就邪恶一笑,“若夫人想要用手,也不是不可以。”
晏时澈的嘴角狠狠一抽,瞬间缩回了手,“我去看看,晚膳是不是准备好了。”
说完,便想起身,但离景珩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别跑啊!刚不是玩得挺欢的吗?”
“夫君说什麽呢?我怎麽听不懂。”晏时澈讪笑着,果然男人的胯间不能随便摸,否则很容易出事。
“你是懂得怎麽气为夫的。”离景珩一把抱住了他,然後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府里你安排了人进来?”
“糟糕,我忘了跟你说这事,冥楼的人,可信。”晏时澈拍了拍额头,这两天忙的,都忘了此事。
离景珩把头往他的脖颈间蹭了蹭,“别告诉我,冥楼也是你们的。”
“嗯,你猜对了。”说着,吻了下他的唇,“给你的奖励。”
以前不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是这麽想跟他腻歪。
“调皮。”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他的心底却很是受用。
“你喜欢不是吗?”晏时澈喜欢坐在他腿上,因为比坐在椅子上舒服多了。
还有就是,这样可以亲近他,跟他密不可分的黏在一起。
“别闹,一下你又该逃。”离景珩从前不知,看似端方公子的他,竟然还有这般勾人的一面。
晏时澈眸光潋滟,“离景珩,我很庆幸对象是你。”
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如今日般幸福。
因为是他,所以他沉寂的人生变得生动了起来,因为是他,所以他死灰般的心又开始了跳动。
那一个年少之时,一眼便入了心的人,原来真的可以成为自己的救赎。
“我也很庆幸,对象是你。”离景珩搂着他的手,更用力了几分,把他整个人都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想起了回京之时,那惊艳的一瞥,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内心却早已泛起了涟漪。
否则以他的性格,又岂会一再对他破例。
“世子,公子,可以用晚膳了。”门外,传来了墨竹的声音。
离景珩咬牙切齿,“回头我一定要把墨竹扔到军营去。”
墨竹:你们清高,我是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