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宴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别说气话了,你今天怎麽比我还小孩脾气啊?”说完却觉得哪里不太对,他的手脚逐渐发软,身体燥热,梁宴推开了方洲,蹙眉质问道:“……你给酒里加了什麽?”
方洲握住他的手说:“你上我吧,我不後悔。”
“妈的……你……”梁宴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发了善心给别人回旋的馀地,怎麽人家还不稀罕,事已至此,他除了干方洲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大不了干完走人,他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他舔了舔嘴唇,说,“……你自找的,到时候别怪我……”
“不怪你……”
梁宴感觉到方洲的声音渐渐变小,人也开始模糊,他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下那几两肉上,在意识涣散前他仍记得叮嘱一句:“方洲……酒店找点好的……”五星级的那种。
方洲将人背去了酒店,才将人放在床上,脱了他的鞋子,就有人敲门,他愣了愣,没有开门,反而在门内狐疑道:“谁?”
听声音是个女人:“您好,是这样的,上一位客人在客厅落下了东西,让我来给他拿一下。”
方洲他只是个大二学生,给梁宴下药想让他操自己是他做过最出格的坏事,此时心里发慌,脑子也很混乱,刚打开一个门缝,门便被狠狠踹了一脚,在门後的方洲自然无法幸免的跌倒在地。
平日里梁弈用发胶将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茍,现在却有些杂乱狼狈,他收回踹门的脚,冷着脸,眼神像寒冬腊月的雪,喘着粗气的一手抓住方洲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沉声道:“你找死。”
方洲还没来得及说些什麽,便被梁弈丢出门外,随後两个保镖压制住了方洲,像是在对待什麽穷凶极恶之徒,梁弈转头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死人,方洲便想起了他爸对他说的——‘他哥梁弈之前就是个疯子!’
“王特助。”
在後面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的王特助应了声:“梁总有什麽吩咐?”
梁弈冷笑道:“带回兰庭的那套别墅里,关上一天,明天再让他爸妈来别墅喝口茶。王特助得好好招待他们。”
他讲完後便将所有人关在了门外,梁弈松了松领带,往里走便看到了躺在床上一个劲蹭床单的梁宴。
他站在床边,轻轻拍了拍梁宴的脸:“怎麽搞得这般难堪,嗯?”梁宴却蹭了下他的手心,小声说:“热……”
他坐了下来,梁宴顺势抱住他的腰,梁弈问道:“你想怎麽办?”
梁宴用行动回答了梁弈,他突然发力,把梁弈摁倒在床上,力气用的很大,梁弈有些吃痛,但想了下还是没有打算挣脱。
梁弈静静地看着他,问道:“想操我?”
梁宴委屈的边落泪边点头,他的裤子已经被自己脱了,上衣凌乱,偏偏梁弈一身西装穿戴整齐。
梁弈说:“我是谁?”
梁宴哪里清楚,他发出挺动的动作,表情烦躁道:“不知道。方洲!”
梁弈不太开心,摇头说:“不是。”他顿了顿,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了皮带,他边往下拉拉链边撑起身子亲吻梁宴红润的嘴唇,说,“是梁弈。”
梁宴肉眼可见的整个人呆愣了两秒,手指抚摸上他的脖颈,疑问道:“梁弈?”
“嗯,是我。”他双腿圈住梁宴的腰,声音在梁宴的耳边响起,轻柔的像在哄小孩儿,他说,“外面坏人太多了,对不对?所以留在我身边,哪都不要去,好吗?”
梁宴闻言下意识皱着眉头,可身体却因为药物被性欲控制,他只知道这时候应该听话,这个男人才会让他舒服。于是他点头,含糊道:“……嗯。”
梁弈捧着他的脸,拇指滑过他的眉心,轻笑道:“要是一直这麽听话就好了。”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