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是抹过砒霜了吗?
“不过也有希望,题海战术对你还是管用。”
他说话是真的很不中听。
谁来给他一瓶哑药!
温珍旎心里把他一顿胖揍,嘴上反击得实在文明,“你能力是出众,还不是被我给拿下了。”
慈恒勾了下嘴角,微微颔首,破天荒地给到她情绪反馈,“那你岂不是更厉害。”
“毕竟拿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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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耶,是六千字[垂耳兔头]
“嗯?”温珍旎蜷在沙发里,陷在柔软的抱枕上,露出迷茫的眼睛,长睫扑闪着。
不敢信,这话是从慈恒这种毒舌男嘴里说出来的。
在温珍旎质疑的目光里,慈恒伸出手掌拍了拍她的背,视线掠过露在外面的腿,极其自然地将膝上微卷的裙摆扯了下来。
温珍旎顺势翻了个身,趴在抱枕上,足尖悬空晃着。
他握住脚踝,止住她的动作,“给你安排一个助理的工作?”
低沉平缓的声音,好像只是随口提起。
温珍旎努力让自己沉浸在电视剧里,试图忽略小腿上的酥麻感,“现在讨好我太晚了。”
“不要?”
“……也不是不要。”
温珍旎咕哝着翻回身,暖光扫过她的眼尾,将眸子映得雪亮。
“同一个公司上班,工作上来往的话,你会徇私吗?”她很好奇。
慈恒:“我公私分明,不会给你放水。”
“真的?”她抬起脚尖,蜷起的脚趾抵住他腰侧,“勉为其难再给一次机会,重新说。”
不解风情的男人还是那句话,“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再说也一样。”
她足尖的力道加重,带着一丝挑衅的痒意,穿透了薄薄的衣料,意图揪他腰间的肉。
“说不过就恼羞成怒要打人了?”慈恒紧抿的唇角向上弯起弧度。
他干脆利落地扯下那副银丝眼镜,捞住作乱的腿,手掌按在了她随呼吸起伏的蝴蝶骨。
衬衫袖子被动作牵了起来,露出一截强劲的腕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背暴起淡青色的血管。
温珍旎喜欢看他的手,修长有型,尤其血脉偾张的时候,有股说不出来的艺术感,看得人心痒。
温珍旎后知后觉,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
她想挣脱,被扣紧了腿,因为力道太大,拇指在皮肉上碾出红印。
“你轻点。”她说不舒服。
慈恒手掌微滞,眉梢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娇气。”
他低下头,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公事谈完了,现在来谈私事。”
手指沿着温珍旎的脊背,在蝴蝶骨烙下滚烫的印记,像突然燃起了无声的火,烧得人往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