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omega吗?”
沈何文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除了云洲外,你喜欢别的omega吗?”
沈何文摇了摇头。
“你对徐叕硬不起来,是因为你被云洲上过了吗?”
沈何文剧烈咳嗽,沈瑾缘放下削皮刀和苹果,擡高枕头让沈何文咳得轻松点。
沈何文略微尴尬,“姐,你怎麽知道的。”
“徐叕全说了,他被你吓坏了,瘫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我问什麽他就答什麽。”
沈何文回想起魏嘉欣订婚宴上所发生的一切,心情低沉,“姐,我真的想见云洲。”
“你不见他会自杀吗?”沈瑾缘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我没有想死的意思,这次是情况紧急!”沈何文辩解。
沈何文对生命一直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死亡对他太过遥远也太过于沉重,他尊重有人自愿放弃生命,却做不到理解,活着多美好。
沈瑾缘笑了笑,“看来你也没那麽笨蛋。”
沈瑾缘把苹果削好了,切成两半,一半给自己,一半给沈何文。
在沈何文住院的第二天,徐叕来看望他。
徐叕的眼睛红肿,他行为不再大胆放荡,拘谨地坐在椅子上。
“我差点害死你了。”徐叕啜泣。
。
出院後,沈家高于二楼的窗户阳台都被订上了防盗窗,用来防什麽的不言而喻。
但即便如此,沈家人依旧没让沈何文自由出行,反而是派人看他看的更紧。
沈何文神经衰弱,终于有一次忍不住朝看着他的佣人发火,郑叔无奈解释,“这都是夫人的意思,如果她没派人看着你,恐怕会亲自守在你身边。”
二者相比较,还是前者好些,沈何文只能忍受背後的眼睛。
一天,郑叔难得没愁眉苦脸,欣喜地带了一个人过来。
沈何文擡眼一看,发现来人是祁言。
祁言笑着对他问好,“阿文,好久不见,你瘦了好多。”
沈何文见到老朋友,心里欣喜,“祁言,你怎麽回国了?”
祁言解释,“你姐姐说你精神状态不好,喊我回来看望看望你。”
沈何文认为自己坐牢出院等糟心事都被沈瑾缘告知给远在国外的祁言,心里尴尬得很,有种底裤被兄弟看穿的感觉。
好在尴尬是一时的,祁言没有去揭沈何文的痛楚,说起自己在国外发生的趣事,二人说说笑笑了好一会,沈何文被压抑的心情难得放松了一会。
等到傍晚,祁言邀请沈何文,“我好久没回宛城了,你作为东道主,应该请我出去吃顿大餐。”
沈何文想起自己的禁闭,正要开口拒绝,沈瑾缘不知从哪儿冒出,“对啊,祁言难得回来一次,阿文你是得带祁言出去逛逛。”
沈何文欲言又止,“爸妈那边。”
“爸妈那边我说过了,他们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