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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果然，直到深夜，房门都没有被推开过。
隔壁却传来了动静。
“轻点……”唐兮窈娇嗔的声音透过墙壁传来，“叶小姐还在隔壁呢，听到了会伤心的。”
“不用管她。”程斯言的声音低沉冷淡，“我和她就是表面夫妻。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娶她。”
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越来越重。
“我不是说了吗，”程斯言的喘息声里带着餍足，“现在心里只有你。”
叶栀梦坐在床边，手指死死攥着床单。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可眼泪还是砸在手背上，滚烫得像是要灼穿皮肤。
还记得求婚那天，程斯言包下整个游乐园，在漫天烟花下单膝跪地。
“知知，”他仰头看她，眼里盛满星光，“嫁给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一辈子真短啊。
短到只有三年。
第二天早上，叶栀梦故意睡到很晚才起床。
她不想碰见那两个人，可推开房门时，还是看到了沙发上依偎的身影。
唐兮窈先看到了她，立刻站起身：“叶小姐醒啦？我和斯言一直在等你呢。”
程斯言头都没抬，专注地给唐兮窈剥葡萄。
“间接害你父母去世的事我很抱歉，”唐兮窈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所以想请你吃个饭赔罪。”
“不用了。”叶栀梦转身就要走。
“站住。”程斯言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窈窈善良，这件事本与她无关，她却还想着和你赔罪。你又何必板着一张脸？”
叶栀梦红着眼眶看他：“如果我就是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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