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去贵妃榻上,而是径直走向了乐锦。
“本来白日里就想把红绳送你,但忽然觉得单单红绳差点了什麽。”
柔粉帘帐被掀开,孟殊台递过来一个手掌大的红木盒子。
他眉眼温柔缱绻,“打开看看。”
其实白天他没送红绳,乐锦还松了一口气,坦然没准备他的。现在好了,立刻去买也来不及了。
她没好意思接过,尴尬地看看盒子又看看他。结果孟殊台忽视她的踌躇,自己打开了小盒子。
那里面的红绳确实与衆不同,系着有十多颗红豆大小的小金铃铛,秀气又可爱,让人一见着便喜欢。
乐锦自然而笑,拿起来看了看。“不是说系在手腕上的吗?怎麽这麽长?”
这绳子足有一尺,比起系在手腕,更像缠在什麽地方的。
孟殊台果然摇头,凤眸里闪着点乐锦看不懂的光,“我想了很久……”
“阿锦如此急色,千怪万怪都怪该我。”
“啊?”乐锦瞪大眼睛,什麽玩意?
“即便不行人伦,我也该为你做点什麽。否则也不至于逼得阿锦如今日这般。”
乐锦吓得一把丢开那红绳,整个人缩到被子里。
“你你你别乱来!”
孟殊台嘴角噙笑,一只手伸进乐锦被子里抓住她脚踝,把人往自己这边拉。
乐锦抱着被子来不及反应,转眼间亵裤被解褪,又被孟殊台丢去了床下,软软瘫着。
现在,乐锦知道那根红绳是缠在哪里的了。
一颗颗小金铃隔在她大腿股沟中,冰得她一抖,细细密密的铃铛声就在被褥下颤着。
金莺软雀,花底撩动。
“上一次太突然,恐怕阿锦都没有得到什麽乐趣。这次……”孟殊台说话间,有微凉的指尖拨弄了下乐锦。
她低低惊叫,一同响起的还有铃铛清音。
孟殊台附身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流自他唇齿间传来:“有铃铛以作提醒,阿锦这次必不会再昏昏睡去。”
他依次亲吻乐锦耳垂,颈侧和肩头,手指揉捏翻弄,铃铛声像春日窗外鸟儿鸣叫,一声声昭明花蕊之灾。
软瓣被掐挑,忽重忽轻。乐锦从哭叫到喘息再到哭泣,轮回一样无法逃离。
腿间的铃铛沾了水,声音却还是清脆。她抓住孟殊台肩头的衣料,死死抵抗却溃不成军。
腿心的汹涌把她一下子惊醒,孟殊台哪里是不在意不生气?
他气疯了……
乐锦哭得没声音了,一口咬在这人漂亮的脖颈,本想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可听到的却是孟殊台仰头一声喟叹,接着哼哼低笑,甚至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後颈,送上白玉似的脖子给乐锦咬噬。
他嗓子里含着浓烈的执着和不甘,又低又沉,乐锦从来没听过他这样动情。
“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殊台甘愿引颈受戮……”
苏麻之感又一次灭顶,乐锦被铃铛声引去了孟殊台指间的怠堕之地。
她眼前已经黑白轮换不知几次,雾似的看不清帐顶,可铃铛声还在响。
响至天边曦明。
-----------------------
作者有话说:惜花疼煞小金铃……
sorry汤显祖老师[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捂脸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