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清轻声道:“教皇狡诈多疑,若有一丝破绽,他都不会上当。
我必须连你也瞒过”她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许楚骁大惊,急忙为她疗伤。却现婉清体内力量紊乱不堪,净魂玉之力与血丹之力正在激烈冲突!
“净魂玉虽灭了教皇残魂,但也伤到了你的根本!”许楚骁心如刀绞。
周婉清勉强笑道:“无妨休息几日便好”话未说完,已昏厥过去。
许楚骁急忙抱起婉清,冲出洞穴。留守洞口的手下也已遇害,显然教皇另有埋伏。他不敢耽搁,全力施展轻功下山。
回到长公主府,清羽公主见状大惊,急忙召来御医。
但御医检查后束手无策:“夫人体内两股力量相冲,寻常药物难有效用。”
清羽公主忽然道:“或许有一个人能救婉清——药王谷的薛神医。据说他擅长调理异力冲体之症。”
许楚骁眼中重燃希望:“薛神医现在何处?”
“就在京城!三日前刚受邀入宫为太后诊脉。”清羽公主道,“我即刻请旨召他过府。”
薛神医很快到来。这位白老者检查婉清状况后,面色凝重:“净魂玉之力与血丹之力本相克,如今在夫人体内冲突,寻常方法难以化解。”
许楚骁急切道:“可有他法?”
薛神医沉吟片刻:“唯有以纯阳内力为引,辅以金针渡穴,慢慢疏导。但施术者需功力深厚,且会大耗元气。”
“我来!”许楚骁毫不犹豫,“需要我怎么做?”
薛神医取出金针:“许将军需以掌心贴夫人背心,持续输入纯阳内力。我会以金针疏导力量流向。过程痛苦,且需七日不间断,将军可能坚持?”
许楚骁坚定点头:“莫说七日,七十日也无妨!”
治疗开始。许楚骁日夜不停为婉清输注内力,面色日渐苍白。清羽公主在一旁护法,心中敬佩不已。
到第三日,婉清终于苏醒。得知许楚骁为她耗损元气,不禁泪流满面:“夫君何苦如此”
许楚骁虚弱一笑:“生死相随,永不相负,这不是我们的誓言吗?”
到第七日,治疗终于完成。薛神医拔除最后一根金针,长舒一口气:“幸不辱命。两股力量已初步融合,不再冲突。但夫人仍需静养数月,不可动用内力。”
许楚骁几乎虚脱,仍坚持道谢:“多谢神医相救。”
薛神医却神色凝重:“还有一事。老夫在治疗时现,夫人体内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微弱的邪气,如附骨之疽,难以根除。”
许楚骁心中一惊:“难道是教皇”
薛神医摇头:“不像。倒像是某种古老的诅咒。可能与教皇临死的诅咒有关。”
婉清轻声道:“我也隐约感觉到,有时会做些奇怪的梦”
清羽公主忽然道:“我在皇室古籍中见过记载,教皇一脉确实传承着某种诅咒之术。中咒者会逐渐被噩梦侵蚀,最终心神崩溃。”
许楚骁心中一沉:“可有解法?”
清羽公主摇头:“记载残缺,只提到解铃还须系铃人。”
众人沉默。好不容易消灭教皇残魂,却又冒出诅咒之忧。
当晚,许楚骁守在婉清床边,疲惫不堪却难以入眠。
朦胧间,他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低语:
“许楚骁你以为赢了吗?诅咒已经开始看着她慢慢崩溃吧哈哈哈”
许楚骁猛然惊醒,只见婉清在睡梦中眉头紧蹙,似乎正遭受噩梦折磨。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这场战斗,真的结束了吗?
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将不祥的红光洒向大地。
遥远的西域,一座荒废的神庙中,几个黑袍人正在举行仪式。
祭坛上,一个与教皇面容相似的老者突然睁开双眼:
“计划第一步完成。种子已经种下,只待开花结果”
黑袍人齐齐跪拜:“恭迎圣使!幽冥永生!”
老者露出诡异的微笑:“许楚骁,周婉清好好享受我送你们的礼物吧”
夜风中,仿佛传来无数冤魂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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