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先碰到了谁,滚烫的唇轻轻贴上柔软的玫瑰花瓣,简单的触碰与试探过後,为了汲取更深处的花蜜,轻含,慢允,从生疏到逐渐熟练,男人进步速度极快。
白珍珍除了一开始的主动,後来全程都只能按着沈淮安的节奏来,外表看似沉稳清冷的男人在这种事上居然意外的强势又霸道。
一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白珍珍快要喘不过气时才被放开,男人薄唇仍未远离,给她片刻喘息的时候在她唇边,鼻尖继续轻轻啄吻,一下一下似有若无的动作惹得白珍珍心颤的不行。
一双细腿早软了力道,全身重量都只能依靠在沈淮安身上,扶在腰後的大手不知何时替她剥开睡袍,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布料紧紧贴在细腰上轻轻摩挲,指尖沿着腰间镂空的蕾丝布料慢慢探入,细腻软滑的肌肤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空调随着停电早就停止运行,屋内残馀的丝丝凉气还算舒爽,却抵不过两人早已情热缠身,燥热难耐。
本就半开不掉的睡袍随着刚才一番纠缠早就滑落在地,白珍珍搭在沈淮安颈後的双臂无力垂落,男人握在她腰上的大手顺势下滑,一手直接把人托抱了起来。
眼睛适应黑暗後勉强能辨别方向,沈淮安抱着她径直朝卧室走去。
白珍珍的身体被轻柔的放到了床上,眼神迷乱微微睁眼,许是想到昨晚的情形,她慢慢滑落的手臂一下朝前伸入,手指紧紧抓住了男人半敞的衣领。
头顶上方似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紧随其後的是男人灼热的身躯,结实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避免直接压到她。
沈淮安双眼早已被深沉的欲念填满,但他的神态又带着丝清明,大手轻轻拂过她脸侧,声音暗哑低沉带着问询,“白小姐,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要与他做一对真夫妻的准备了吗。
白珍珍微微歪头,侧脸埋进他手心,轻轻蹭了蹭,然後点头。
男人掌心并不柔软,甚至粗粝,蹭了两下白珍珍觉得不舒服就歪头躲开了他的手。
沈淮安感觉到她娇气的动作,眉眼却是一松,唇边泛起笑意的同时却又再次确认,“婚姻并非儿戏,与我做真夫妻你真的不会後悔吗?”
这句话问出,不等白珍珍有反应,沈淮安自己先愣了一瞬,心底陡然生出一股他此刻无暇分辨的情绪。
不等他去细细回想,白珍珍率先失了耐心,她手指用力,扯着身上磨磨唧唧的男人一下压低,“我不後悔,沈淮安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眼眸一暗,薄唇吐出一句近似轻狂的话,“行不行,你很快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再没给白珍珍後悔的机会,俯身彻底压了下去。
屋内温度节节攀升,真丝床单很快被汗水打湿,清冷月光透光窗帘缝隙洒进屋内,两米宽的欧式大床上两道纠缠在一起的人影,早已分不清彼此。
就在气氛焦灼不下之时,沈淮安死死压制着冲动,喘息着松手放开了白珍珍,“今天不行,没有备……”
白珍珍早已被满身情燥烧昏了理智,察觉到他要走,擡起细腿缠了上去,往日娇气的声音带着泣音,她骂,“沈淮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沈淮安脑中极力忍耐的那根弦瞬间崩断,眸中暗色翻涌,他咬着牙重新把人抱回怀里死死按住。
长夜无限,他有的是时间向她证明,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但到了那时,任白珍珍再是後悔也没用了。
清晨,阳光沿着窗缝缓慢移动,直到一缕光撒上枕畔,白珍珍才慢慢醒了过来。
意识清醒的一瞬间,浑身酸软难耐的感觉就让她不自觉哼出了声。
昨晚种种涌上心头,白珍珍埋在被子里的双腿轻轻颤了下,睁开眼就见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脑海中迷迷糊糊想起早晨她半梦半醒时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说过什麽,白珍珍不满的撅了撅嘴,趴在枕上缓了半天才慢慢坐起身。
夏凉被缓缓下滑,白珍珍注意到她身上的睡裙已经不是昨晚穿的那条,谁换的自然不言而喻。
除了给她换睡衣,昨晚结束後沈淮安还去厨房烧了热水给她擦洗,因此早上醒来白珍珍除了身上不适,并没有其他黏腻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她皮肤养的娇嫩,身上还有许多沈淮安留下的红痕没消,白珍珍红着脸先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才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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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已掏空)[化了][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