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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火(第1页)

晨火

“60kg冠军!喝!”

“红毛小姑娘,一口闷!”

体校食堂二楼,临时拼成的长桌,啤酒泡沫堆成小山。俞晨被围在中间,面前是递不完的玻璃杯,身後是拍不完的肩膀。她本想用“未成年”挡,可秦教练一句“庆功例外”,把她推上了灌酒漩涡。

第三杯下肚,热流从喉咙烧到耳尖,艳红发尾沾了啤酒泡沫,贴在锁骨,像一簇会发光的引线。她眯眼找救兵,目光穿过烟雾,落在角落——萧桅倚在窗沿,黑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指间晃着半罐气泡水,帽檐压得很低,却遮不住嘴角那抹看戏的弧度。

“萧……”俞晨开口,声音被起哄声淹没。

下一秒,她被人揽住肩,又是一杯递到唇边。酒液晃荡,像深夜拳台的铃,叮当作响。

23:47,食堂散场。

萧桅单手插兜,穿过东倒西歪的人群,揽住俞晨腰,往怀里一带:“我家小孩,我带走。”

醉猫已经站不稳,手指却死死攥着萧桅衬衫下摆,像抓住最後一根浮木。热意透过布料传来,带着啤酒的甜与麦芽的苦。

“还能走?”萧桅低头,声音散在她耳廓。

俞晨点头,脑袋却往她肩窝一栽,声音软得拖尾:“……能。”

“能个鬼。”萧桅失笑,把人打横抱起。醉猫轻得离谱,却在怀里乱拱,鼻尖蹭过她颈侧,像找奶的幼猫。

凌晨一点,黑色SUV驶进体校宿舍区,却不是回宿舍——右转,独立小洋楼,车库门升起。

电梯直上二楼,门开,暖黄感应灯亮起。萧桅把俞晨放在中岛吧台,醉猫立刻趴下,耳尖红得透明。萧桅从衣帽间取出一只纸袋,抖开——黑白相间的猫仆装,领口系着小巧铃铛,尾巴是软绒绳,可系腰。

“之前就想给你穿。”她声音低,却带着明显的坏笑,“庆功夜,正合适。”

俞晨擡眼,醉意把瞳孔染成湿润的玻璃,反应慢了半拍,却倔强地伸手:“……才不要。”

“不要?”萧桅挑眉,手指去挠她耳後,顺势把猫耳朵发箍戴上去,“醉猫,听话。”

酒精麻痹了判断力,也放大了胜负欲。俞晨盯着那套衣服三秒,忽然伸手,一把拽过纸袋,声音含混却凶:“穿就穿!”

十分钟後,衣帽间门口。

俞晨晃出来——猫耳朵立在艳红发间,黑白短裙刚到腿根,尾巴系在腰後,随着步伐一摇一摆。她低头扯裙摆,耳尖红得滴血:“……短了。”

萧桅倚在门框,目光从猫耳朵滑到尾巴尖,喉结无声滚了滚,声音却故意拖长:“不错,会挠人吗?”

说着,她转身去冰箱拿牛奶,背对俞晨,开始讲“刚来体校的小丑事”——

“记得你第一天?翻墙失败,挂在网中央,喊‘救命’声音都劈叉,我还以为来了只红毛麻雀。”

“後来训练,把沙袋打飞,砸中李威脚面,他嚎得跟杀猪似的,你原地鞠躬,嘴里还念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每一句话,都像往醉猫尾巴上点火。俞晨耳尖越烧越红,尾巴毛都快炸开。她忽然几步冲上前,双手推在萧桅肩背——

“砰!”

萧桅猝不及防,被扑倒在沙发,牛奶盒飞出去,白色弧线划过暖黄灯光,溅在地板,像散落的星。

沙发陷落,薄荷味与啤酒味交叠。

俞晨跨坐在萧桅腰上,猫耳朵因动作晃动,铃铛轻响。她双手撑在对方肩侧,醉眼湿漉漉,却带着小火苗:“再说!再说我就——”

“就怎样?”萧桅低笑,掌心贴上她腰後,指腹顺着尾巴绳往下滑,声音哑得发黏,“挠我?”

醉猫被激怒,低头,一口咬在萧桅肩颈——不轻不重,齿尖擦过皮肤,像给胜利盖私章。萧桅喉结滚了滚,掌心扣住她後颈,把人往下按,额头相抵,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猫咬人,要负责。”

俞晨松口,呼吸带着牛奶与啤酒的甜,醉意把眼尾染成绯红,却倔强地扬嘴角:“负责就负责……”

她话没说完,萧桅已侧头,用唇碰了碰她耳後铃铛,声音散在暖黄灯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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