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输光,才能靠近仇人名单里最隐蔽的名字——
维克托·林,阿林,自闭多年的王子,钥匙。
凌晨四点,Tsar後山私人庄园。
铁门自动滑开,车道两旁雪松肃立,像被时间遗忘的卫兵。
主厅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可怕。
维奇带她穿过长廊,停在尽头一扇黑色木门前:
“他就在里面,不说话,别吓他。”
门被推开——
190cm的少年站在落地灯旁,背对门口,黑发微卷,发尾扫过白衬衫领口;
肩膀线条干净,像被湖水长期打磨的玉石;
他回头,目光与俞晨短暂相接——
那是双极浅的茶色瞳孔,像被稀释的蜂蜜,带着长期封闭的茫然,却莫名纯澈。
维奇擡手,声音罕见地放轻:“阿林,这是程烟。
她输了牌,来陪你说话。”
少年没开口,只微微点头,茶色瞳孔落在俞晨指节——
那里,有薄茧,有旧疤,像另一座封闭城堡的钥匙。
俞晨往前一步,声音低而稳,中文发音:
“我输了牌,也输了话。
现在,我是你的。”
她伸出右拳,虚碰少年肩,像对陌生人行拳台礼——
却是轻的,连风都没惊动。
阿林垂眼,看着她拳峰薄茧,良久,极轻地吐出两个字:
“……疼吗?”
那是他三年来第一次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蜂蜜般的温软。
俞晨摇头,目光穿过少年肩线,与门外的维奇短暂相接——
像发牌器对准了最後一张底牌:
“不疼,很快轮到你疼。”
她成功进入庄园,身份是“输光筹码的发牌手”,任务是“陪伴自闭王子”。
无人知道,她真正的底牌——
是红色拳套袋里那张自己开的死亡证明,
是U盘内鬼名单里最隐蔽的名字,
是枪口背後,最柔软却也最致命的一击。
她输光了筹码,
却赢到了钥匙——
阿林,
自闭多年的王子,
将成为她指向维奇咽喉的最後一张底牌。
帮助?…………不。
利用才是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