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
“你这个疯子!”宋知旻看到子鸢的坟墓被面具男子毁掉,冰凉的尸骨正被人随意地放在地上,
“死人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面具男子让人把子鸢的尸体放在冰棺之中,“我要你重新捉一个底牌过来否则她的尸体永远都没有办法入土为安。”
“现在还能有谁能牵动娄暄姜锦,无非就是翟婉但是她不是在宫里就是在京师身边还跟着暗卫,我们不可能冒如此大风险去绑她!”宋知旻看着子鸢被封入冰棺,脖颈的血痕发黑让他更是难以接受,
“郎君,京师有信!”姜锦通过衣坊传来的信件落在了宋知旻手中,
“不知似是刺杀,性命应无碍,若有消息再言。”短短几行字倒是让宋知旻放下心来,
“看起来京师应该没有收到子鸢寄出的信暂时还没有怀疑我们。”宋知旻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增加自己手中的筹码,
“好了,你现在应该将功补过而不是对我拉着张脸。”面具男子冷眼看着宋知旻,“你同我一样有家恨居然还能爱上姜锦,还真是有趣。”
“你我再如何都是大晏人,陛下是昏聩世家是跋扈但这些和百姓有何关系?”宋知旻从来不觉得宋家之事与百姓有关,
“好官被人诬陷就遭人人喊打,这些愚民死不足惜!”面具男子转头看着子鸢的冰棺,“你应该庆幸现在是冬日,要是夏日就只能忍着恶臭看着你腐烂的尸体了。”面具男子发出阴恻恻的笑,宋知旻实在受不了离开了後山,
回到房里看着姜锦传来的信件上头还是熟悉的味道,“阿锦,若是你知道了一切怕是要千刀万剐了我吧。”
“郎君!”一直跟在宋知旻身边的小厮小跑地推开了屋门,宝贝似地捧着一个木盒子,
“急急忙忙做什麽?”宋知旻看了眼随後把信件收到了匣子里,
“郎君大喜啊,奴听闻南疆有一蛊虫可以使服下子蛊之人永远爱着拥有母蛊之人,所以用了些手段给您拿到了。”小厮打开木盒子里头正爬着两只白色的虫子,
“无稽之谈罢了。”宋知旻扫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郎君此言差矣,若是姜娘子自愿离开京师这样卫疏和娄暄也就没法子了。”小厮恭敬地把木盒放在了宋知旻手边,
“若是您逼死子鸢娘子的事情暴露,那可就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小厮焦急地说着,“人总归是要自私些,姜娘子也是爱您的否则又如何会保着您护着您,不过只是短暂地被卫疏迷惑了而已。”
“这事要从长计议。”宋知旻有些心动但此事有些难办总要行事周全,
“夫人,翟娘子来了。”姜锦睁开眼翟婉正坐在榻边给自己诊着脉,
“怎麽这麽早就过来了还不到卯正,用过早膳了吗?”姜锦披着头发身上只穿了件天丝棉袄子,
“用过了陛下的暗卫来报,子母蛊已经送到宋知旻手里了。”翟婉替姜锦掖了掖被子,“殿下的意思是让乙一乙二和二鱼陪着你。”
“陛下的暗卫我怎麽敢用?”姜锦只是觉得陛下好像对自己过分宽容了,
“陛下要你伺机杀了幕後的人,否则怎麽会无缘无故派自己的暗卫保护你?”翟婉脱去外袍钻进了姜锦温暖的被子里,
“好冷,你离我远些!”姜锦原本还有些迷离现在被翟婉一惊顿时醒了不少,
“那等殿下大婚後再行动吧。”姜锦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又有些发沉,
“不告诉卫疏?”翟婉趁着姜锦昏昏欲睡的样子问着话,
“告诉,等我想想怎麽说。”姜锦刚想睡会儿陡然想起今日要带着古四娘子拜见师傅,随即握住了翟婉有些冰凉的手,
“你还怪贴心的,知道给我捂捂手。”翟婉正想再说些什麽就看见姜锦跨过自己掀开了床幔,阿北手里正抱着厚衣裳等着给姜锦宽衣,
“你是把我当成打鸣的鸡了!”翟婉本来温暖的心瞬间拔凉拔凉的,
“不要这麽在意,我们之间的感情怎麽可能会因为这些事情所影响呢!”姜锦给了翟婉一个眼神便把阿北留下来照顾翟婉了,
“夫人。”古四娘子坐在椅子上看着姜锦来了立刻起身行礼,
“以後都卯正时分会觉得吃力吗?”古四娘子闻言摇摇头,“这比在家里干活轻松多了,这里还有热热的早膳还有温暖的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