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高挑的客厅没开灯,窗外月色渗进来,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听到这话了,要不然就是文疏朗跟他说了,所以才这样。
“我不想把你扯进来,明白吗?”
“我不明白。”
她抱臂,靠坐在沙发边上,他穿一身黑,还是个背头,这造型倒是头次见,她发现了,闵诃挺腹黑的,演傻子真有一套。
“那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宠幸你。”
闵诃看她,眸色阴冷,“我就那麽好哄?”
文徽音朝他勾勾手指,他不为所动的扭过头,她站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腰带直接将人拽到面前,他虽然震惊,但也没说什麽,打了个马虎眼,“干什麽?”
“弯腰。”
“我不会再听你的话。”
“得,那我走了。”
她刚走没两步,刚刚还故作姿态的人就已经从背後抱住了她,顿时跌进高壮的人怀里,她就略显单薄,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又觉得气愤,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发丝又滑又香,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力度。
文徽音擡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勾起一抹轻浅的笑,像是意料之中的得意。
“徽音。”他突然这样叫她,搞得人耳根子一软,她红着脸愣了下。
闵诃抿唇,“我不用你喜欢我,你不嫌弃我就够了。”
“我什麽时候嫌弃你了?”
他回,“那天我要抱你,你不让我抱,我很生气。”
文徽音有点累,推开他走到沙发坐下,他契而不舍的追到旁边。
“你说话,为什麽不让我抱你。”
她侧身躲了躲就被他扑在沙发上,她刚想上前,文徽音就擡腿踢在他面前,尖头高跟鞋踩在黑色外套面前,长裙也随之掉落在大腿根,他擡手掖了掖裙子,握住她的脚踝,脸颊沾染着醉酒的红,眼里也有几分溃散。
“徽音,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肆无忌惮。”
“不行?”
他的胸腔起伏着,手掌搭上她的小腿,放到一边,俯下身子,“没说不行。”
她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缓慢的摸着被发胶定型的头发,触感不是很好,他贴着她的脸。
可以惹文徽音这种明着坏的,别惹闵诃这种暗里阴的。
俩都混蛋。
“你知道我为什麽生气吗?”
“为什麽?”
闵诃起身,“你为什麽要玩别人?别人有我干净吗?”
文徽音就没见过像闵诃这麽不要脸的人,他躲开目光,坐在沙发上,控诉着。
“你跟他说就算你玩别人也跟他没关系,你为什麽要玩别人呢?你能给我个理由吗?你这样很不公平,明明是我陪着你的,你却要玩别人?”
他貌似对这事真的很在意,重复了好几遍,说到那里时还加重了语气。
“那我以後说玩你?”
文徽音试探着哄他一句。
闵诃死死盯她,“不然呢,你还想怎麽说?”
她摸了摸脖子,“果然人和狗的思维是不一样的。”
“再说那种话,我就咬死你。”
哇。
文徽音开了眼了。
她以为是因为她说不喜欢他才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