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她坐上副驾,闵诃重重关上车门,她已经隐隐有点不耐烦,不过没说什麽,手肘撑在窗边揉着眉头。
车子开得挺急,这会儿是十一点多,马上十二点,在便利店门口停下,文徽音睁了睁眼,没管那麽多,闭上眼睛继续安神。
抵达玉兰馆,文徽音随手将身上的黑风衣脱掉扔在沙发上,将高跟鞋脱掉,光着脚,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拨着卷发走到冰箱面前拿了瓶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喝得有点上头,看到身侧的闵诃。
“你有事?”
“你谈了恋爱还可以去野吗?”
“我又没跟人乱搞。”
“他都贴到你身上说话了。”
闵诃的脸色不好,但文徽音无暇顾及,叹了口气,而他却执意要跟她说清楚,她皱起眉头,沉了沉气息,“你能不能懂点事?”
他抓住衣角,强忍着不让自己发脾气,“那你以後不要去那种地方玩了,我不喜欢你去,好不好,我想让你在家陪着我,你看都十二点了,外面不安全,我知道我不该管你,可是我有点生气。”
“我只是去玩,又不是乱搞,我今天很烦,你去睡觉吧。”
闵诃挡住她,文徽音的手搭上他的肩,顺势圈住脖子亲了他一下,随後拍了拍他的胸膛,撩着头发从另一边出去,他契而不舍的去挡她,“你是不是把我和那些人混为一谈了?我是你男朋友,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我怎麽没尊重你了,我既没和别人接吻上床,连手都没牵,又回了家,还要怎麽尊重你?”
闵诃真的做不到保持清醒理智的心态和她对话,大步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就吻,唇齿间夹着淡淡的烟酒味,将她抱起来,放到岛台上,搂过腰,泄愤似的咬了肩头一口,脱掉外套,随手放到一边,从岛台上的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握着放到她身後,“姐姐,你什麽都会,你可以教教我吗?”
“教你什麽?”
“你不是经常看成人漫画吗?”
文徽音读懂他什麽意思,勾住他的脖子,“你才多大。”
“18了,姐姐,你那麽厉害,教教我好吗。”
“你洗澡了吗?”
“我早就洗的干干净净,等姐姐回家。”
文徽音嗯声,“我去洗个澡。”
“待会你会教我的吧。”
他坐在床边等她,听着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拿着手机处理小泽这个人,他一直在她身边不安全,文徽音的魂迟早被外头那群贱人勾走,千防万防,就算是筑墙都得防。
门咔哒一声开了,文徽音的头发还湿着,闵诃自觉地走过去帮她吹干头发,她只裹了一条浴巾,干了头发是十分钟後的事情,闵诃把她抱到床上,突然被她摁在床头靠着,目光垂了垂落在下面,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丝毫没有因为欲望而和他一样抹不开脸面,反而是悠然自得的操控着闵诃身体上的开关。
“不要,姐姐,会弄脏你。”
“可你并没有说不喜欢。”
他想过,却也只存在意淫中。
文徽音究竟是为了什麽,还是说她从头到尾都是个以欲望取胜的坏女人。
他哭了,红着的眼眶更显楚楚可怜,仰着脑袋觉得视线模糊,拉过她的手去接吻。
她和他亲近的时候会很柔情蜜意,以至于闵诃完全招架不住,他的身型宽大,头发被抓得有些乱了,额角一层薄汗,修长的手指活动着,挺拔的鼻梁陷进皮肤里,气息在她周围萦绕。
湿润,又酥麻。
房间里不远处的浴室亮堂着,卧室跟着沾了不少光,她脸上的薄红看得一清二楚,传出窸窣的拆塑料声音。
“姐姐,教教我,好不好?”
文徽音很主动,闵诃到现在都很小白花,靠在床头看着她操作,托住她的腰,安抚着慢慢来,她咬唇,抱住他的脖子,闵诃埋在怀里像个贪吃的孩子。
“姐姐懂得真多,别太紧张。”
文徽音被他夸的将声音压回去,只剩下含糊的呜咽,闵诃觉得给她那麽多表现的机会可以了,这种事还是要他来,从主动到被动,肩头湿腻腻的,哈着热气。
闵诃完全不像刚刚那般,反而变得很强势,作为新手,他算是天赋异禀吧,一股莽气外还掺着自己的占有欲。
“姐姐,我今天有点生气呢,怎麽办啊。”
“闵诃…闵…”
文徽音脱力被闵诃托起,俯下身贴住她的後背,“唉,姐姐怎麽就是不听话呢,想把你关起来。”
文徽音兴许是酒精上头,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起来,乱成一团,也什麽都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她还是小瞧了闵诃。
闵诃把她抱到隔壁房间时已经早上八点,文徽音开始过分的依赖闵诃,他拿着水杯喂她喝了水,又将外卖拿上楼,吃了点饭。
轻拍着她的肩膀哄她入睡,拿了艾灸热敷理疗仪,腾到後腰,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後才睡觉。
野狗贫贱,只有家犬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