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闵诃没好气的说。
他只好偷偷看一眼溜出去。
文徽音轻笑,“看来闵总没什麽吸引力。”
闵诃回头看她,那个时候文徽音就可劲的艳丽,肆意洒脱又极具包容,像个大姐姐一样,能察觉细节照顾别人,但又活得就像个随时跑路的人,没心没肺,又美又坏,漂亮的就跟天女下凡似的。
“你为什麽不夸我?”他质问。
文徽音想灭烟,看着面前桌子上的烟灰缸懒得起身,叹了口气,闵诃走过去将烟灰缸拿到她手边,她碾烟的动作有些重,灭了以後,他放回去,她转身,捏了捏他的脸,“你真厉害,行了吧。”
钻入鼻腔的是一阵浓烈的木质奶香味,裙子设计後背几根线交叉,露出洁白的背部,吻痕还散落着,他吃痛的皱了皱眉,“我还是小孩吗?”
文徽音撑着沙发,凑得很近,他的脑子一时宕机,看着她近乎妖艳的脸,吞了吞口水,她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唇边滑过,温热的气息擦到脸边,而後侧脸便多个滚烫的吻,似乎还有一层薄薄的唇釉亮油,“你想让我怎麽夸你?闵诃,亲你一下够吗?”
他紧张的攥紧文件,把另一边脸扭过去,她又亲一下,“这样够了吗?”
闵诃挑眉,“勉强。”
他站起来,去办公桌前处理工作。
文徽音在这里待得无聊,办公室里乱转,搞得某人心神不宁,他放下手里的文件和钢笔,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也就是她身边。
“你就不能老实会?”
文徽音的手撑在玻璃上,盯着外头的景看,“你现在那麽大胆,都不叫姐姐了。”
“你就比我大一岁而已。”
“那也比你大。”
“哪?”
她看过去,弟弟不叫姐,心思有点野,这何止是有点,是太野了,闵诃按捺不住去搂她,文徽音扒拉他的手,他就收紧力度,低着脖子,捏住她的脸要亲,怀里的女人偏头躲,搞得他心里头很不爽,狠狠咬了下她的唇,随即开展猛烈攻势,一手扶住落地窗。
唇齿分离时,她说,“你就不能老实会?”
闵诃垂着眼皮专注于此,抱着她的腰往里走,步子虚浮地走到办公桌前,把她抱上去,文徽音趁着这机会捂住他的嘴,他直直的看着她,吻掌心的动作都沾有欲念,她往回撤,闵诃一口咬住她胳膊上的肉,她吃痛的用另只手推他的脑袋,“你是狗吗!”
他松嘴,留下一个显而易见的牙印,“汪汪。”
而後将脸埋进她的怀中,紧贴着起伏的胸腔,文徽音推搡好几次,他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和以前一样,擡起脸挨住颈侧皮肤,顺手拿起她身後的文件夹,“我要看文件。”
“谁像你这样看?”
“我。”
“你怎麽那麽气人?”
“跟你学的。”
“狗皮膏药。”她骂。
闵诃看几行就扭头亲一下脖子,反反复复。
文徽音无语,“你知不知道你很沉?”
闵诃无动于衷,“姐姐。”
她又心软了。
弟弟太粘人,姐姐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