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久违的休了个假,可生物钟还是雷打不动,闵诃没有打算起床的想法,撑着脑袋看身侧的人睡觉。
她的皮肤白皙,皮肤保养的如同羊脂玉那般细腻,阳光倾斜洒下穿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侧脸埋在蓬松的枕头里,呼吸很轻,半蜷着身子。
他伸出手,展开去遮挡光线,却还是会从指缝中溜出一些。
文徽音似乎在睡梦中,眉头浅浅蹙出痕迹,闵诃将突然变化的表情尽收眼底,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带进怀里,睡眠不知不觉淡出,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模糊揉了眼睛,下意识往他怀里靠。
“徽音。”
“嗯。”她拉长声音倦倦地应了一声,他躺好,只是微微往床头上靠了靠,文徽音趴在他身上,又闭上眼睛,闵诃动作轻柔的理着沓下的头发。
文徽音从头到脚都保养的很好,头发也很丝滑,过了几分钟,她上前把脸埋进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闵诃垂眼吻了吻她的肩头,手放在後腰拍了拍,“我今天可以陪你玩。”
文徽音惊喜的坐起来,“真的啊?”
他点头,撑着胳膊起身,她激动的圈住他的脖子,只是这个姿势不太合适,他清嗓,扯了扯被子盖好,“我们去洗漱吧。”
“好。”
闵诃下床,他也不知道养成的什麽毛病,睡觉不喜欢穿上衣,弯着腰把她抱起来,走进洗手间,把她放到洗手台上,而後拿起牙刷挤好牙膏,递过去。
文徽音自然接过,他站在面前很认真的洗漱,但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肩颈手臂上有些细小的疤痕,结痂後留下的,按理来说那样的抓痕不会留疤,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指尖触碰到闵诃的皮肤,他的睫毛轻颤,没戴眼镜所以模模糊糊的。
“怎麽了?”
“你这是怎麽弄的?”
“这不是你弄的吗?”闵诃反问,文徽音刷了几下牙齿嘟嘟囔囔地说,“我又没弄到这种程度。”
闵诃移开视线,漱了口,凉水洗了一把脸,才解释说,“结痂後我自己扣破的。”
她的手一顿,他低着头水从脸上滴滴答地流进洗手池中,也算是心机吧,心虚地侧了侧身,扯下一片洗脸巾擦干脸,紧接着又递去湿好的留给她擦脸。
“我去换衣服了。”
文徽音反应过来接过去,迅速洗漱完光脚跑进衣帽间,他正整理着掖在西裤里的衬衫,从下往上扣着纽扣,皮带敞着,略显尴尬的侧了侧身子,加快穿衣服的速度,听到她的打趣,“你还在乎这些?”
“什麽?”
“你不是我的吗?”
闵诃呆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到她在身边绕了一圈,又背过手,“不是出去玩吗?还穿那麽正式?”
今天很重要,他看她,“我没有别的衣服。”
大多都是比较商务风的,文徽音点点头,“我换个衣服很快就走。”
“你…还是化个妆吧。”
她诧异,“你敢嫌弃我?”
闵诃抿唇,“没有,我只是好言相劝。”
“你就是嫌弃我了。”
“不是。”
“那是什麽?”
“我给你拍照。”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文徽音迟疑了一会,闵诃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过好在她没怀疑,没有下楼,而是坐在沙发等她化妆,拿着手机给人发信息。
“闵诃!你帮我拉一下拉链。”
听到声音的人立马站了起来去帮她,从衣帽间出来後,文徽音仔细想着有没有东西忘带,闵诃在旁边提着包,她确认自己没有别的东西忘记,就跟他出门了。
闵诃开的车,左手轻搭在方向盘,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路况,快门声一直在旁边响,她在拍照。
两人抵达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她要买新品,文徽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充当模特,只不过这次的闵诃有些心不在焉的,总拿着手机,她隐隐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不过人有点多,她没发脾气。
“你看什麽呢?”
“工作信息。”
“你难得休息就别看了。?”
闵诃应声,“好,我觉得都好看,你还要买别的吗?”
“算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会吧。”
工作人员将衣服鞋子之类的打包好给她,文徽音坐在沙发,看他结账,眯了眯眼,拿出手机给鹿攸尔发了条信息。
Y:凭借一个女人的第六感,我怀疑闵诃要麽出轨,要麽出事了。
那边回了个问号。
文徽音站起来,闵诃提着购物袋跟过去,起身时看了眼鹿攸尔发过来的信息,让他别再盯着手机看,他察觉出她意识到什麽,就没敢继续盯手机。
两人走一会儿,她忽然停下,他提心吊胆的观察她的反应,文徽音指了指黄金店铺,“我们去给宝宝买个平安锁吧。”
“好。”
站在柜台前,听着工作人员介绍,闵诃看着展台里的平安锁,“这个拿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