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有主见的成年人了,路一白也便没有过多的进行挽留。
收拾行李的时候,他看到陈定根拿着那个老旧的荷包发了会呆。
这个荷包上面还有着淡淡的血迹,应该是他受伤的时候,鲜血沾染到了荷包上。
他那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荷包後,再次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充当自己的护身符。
也正因此,路一白其实对於陈定根也没有多馀的担心。他很清楚,陈定根不怕死,但他也不想死。
而不怕死又不想死的人,往往还真的很难死成。
二狗子和傻大个走後,答案酒吧还真的冷清了不少。主要还是因为最闹腾的朱二不在了。
就像是你养了一只二哈,天天拆家,但它若是不在了,一时之间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而最让路一白感到意外的是,小道士和韩珊珊也来告辞了。
「都要回去了?」路一白问道。
小道士点了点头,道:「路前辈,下山历练是以半年为期限,我算了算日子,是该回去了。」
韩珊珊比小道士来的迟,但小道士都走了,她估计也会觉得酒吧里有点无趣吧。
反倒是小道士的桃木剑对於路一白特别的不舍,接下来的日子就没有绿色生命力可以吃了,让它特别的难过。
它现在身体依旧属於小道士,但是心儿早就属於路一白了。
嗯,最多算是精神出轨。
「行吧,你们回去後记得替我向你们的师父和父亲问好。」路一白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也是小道观观主和韩珊珊的父亲韩旭的小师叔祖。
分离的时候,路一白与林小七把少男少女送到酒吧门口就回去了,给他们留点告别的时间与空间。
「喂!」韩珊珊对着小道士道。
「怎麽了珊珊师妹?」小道士问道。
「我下山历练的期限还没满,我听说小道观风景不错。」她挑了挑眉毛,看向小道士道。
「没有的事,其实就是一座普通的小山,晚上墙壁可能还会漏风呢。」小道士太虚老老实实的道。
看着一本正经的太虚,韩珊珊险些抓狂,连一句再见都没说,扭头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独留小道士一人手足无措的站在酒吧门口的槐树下,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说错话了。
「师父果然没有说错,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啊!」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
直到韩珊珊走远了,他才想起来自己画了很多道符,本来想送给她留着防身的,这下子没送成。
要知道,现在小道士的手速可快了,写字画符的速度特别惊人,都是靠默写九十九本秘法练出来的!
他要是去写书,肯定是那种让短小写手们自惭形秽的爆更帝!
不过他仔细想想,珊珊师妹刀法霸道,真要打起来自己可能都不是对手,她应该也不稀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