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与人合籍,娶妻生子,我都不会阻拦。”
“若觉得这关系麻烦,不想来了,告知我一声便是”。我去找新的食物来源。
魏长泽明显有些生气,却不敢发作,拂袖而去。
到了第四次的时间,他还是来了。
魏长泽托炼器峰帮他寻找能够恢复记忆的法器,试了好几次,见效都不甚明显。
夜间做梦时仿佛梦到,可白天一醒来,又全都忘了,只余满脸泪痕,他想,那对他来说,一定是一段极为重要的回忆。
“魏公子,是你吗?”魏长泽在山下采买醉仙楼的酒酿,听人唤自己,还以为又是哪个慕名而来的女修。
“正是在下,请问有何贵干?”他好声回道。
“魏公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月桂啊!”那女子惊讶道。
魏长泽定睛一看,才发现女子身后背着个奶娃娃,手上还牵着一个,三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看。
“当初多亏魏公子的芨芨草,我才能早日化形,遇见我家相公”她以为魏长泽忘了她这号人物,便回忆起来。
她露出愧疚的神色,“只是有一事,我悔恨不已,一直在想,若是有机会见到您,一定要说出来”
“当初公子拜托我转交给我家主人的话和那个锦囊,我未能送达”
“那日我心情郁闷,便在后山滞留许久,谁知踩空积雪,摔下了山崖,后被一猎人所救”
“我昏迷了一年,等想起这事时,却听说你们去了昆仑山……”
魏长泽脑海中浮现许多杂乱的画面。
他艰难地问道,“你的主人是谁?”
月桂一愣,老实答道,“我的主人,是怜姑娘呀”
画面一一串通,雪兔,月桂树,红色锦囊。
那个被问天塔杀死的少年,在二十一岁的魏长泽身上活了过来。
……
看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魏长泽,阿怜一愣,有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刻。
那时的她,心中既慌乱又愧疚。
魏长泽将不设防的阿怜按在床榻上。
阿怜没有灵力,却有一副让世人觊觎的皮囊,宛若小儿抱金招摇过市。
要控制住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阿怜挣扎道,“魏长泽,你疯了!”
“我是疯了——”魏长泽咬牙切齿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来招惹我,一次也就罢了,却还来第二次”
“你当我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吗?”
他的身形比之五年前已经宽大许多,被他俯视压迫感十足。
“既然你本就如此浪荡,多来几次又何妨?”
魏长泽近日几乎是每天都来,做的那些龌龊事,阿怜动不动便想扇他巴掌。
林昭月注意到大师兄的异样,却并未多问,而是等裴向明回峰,将此事告诉了他。
……
掉入裂缝的傅寒舟从混沌中醒来,只见自己身处凌云峰闭关洞府。
他怀疑这是临死前产生的幻觉。
“阿怜!”他一边呼喊,一边往洞府外跑去。
路过管事童子,他忙问道,“阿怜在哪里?”
童子疑惑地挠挠脑袋,问“谁是阿怜?”
傅寒舟震惊,当初还是管事童子带着阿怜找到自己的。
“师父~~~”一道撒着娇的女声逐渐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