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欢缓缓睁开眼,刺眼的白光中浮现出护士担忧的面容。
“您醒了?”
护士轻轻扶正她的输液管,“需要帮您联系家人吗?父母或者配偶都可以。”
谢清欢干裂的唇瓣微微颤动,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不用了。。。我爸妈早就去世了,我也没有结婚。。。”
话语还未说完,病房门突然被人从外给粗暴地推开。
陆临渊的身影逆着灯光站在门口,西装革履与消毒水味格格不入。
“没有结婚?”
他冷笑一声,皮鞋在地砖上敲出冰冷的节奏。
“上周求着滤昼我领证的人又是谁?”
谢清欢偏过头,避开他锐利的目光:“陆总不妨。。。回去看看结婚证。。。”
“又在耍什么花样?”
陆临渊一把扯松领带,眼底翻涌着怒意。
“如果不是昭昭需要你的血液配型,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变得急促。
谢清欢望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声音轻得像叹息。
“随你怎么想。。。你和她的事。。。与我无关。。。”
陆临渊眯起眼睛,审视着病床上苍白如纸的女人。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只有点滴瓶中的液体无声坠落。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