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错就是这样——继续睁大眼睛,看着我的鞋射精吧!哈!七次了!射出来这么多——”
“呃啊!!鞋底鸡巴归宿???…!!”
噗咻?咕叽?两只滑软的丝袜脚满怀恶意地死死夹紧了婵儿的射精鸡巴,十粒玉润的脚趾轮流挤压肉棒的顶端,再突然一松朝两侧打开——噗嗤噗嗤嗤嗤?——!!
白花花的精液应声飞了出来,又一次射的笔直甚至“咚”地一下撞上了马车箱的顶盖儿!
“八次九次十次?——!!哈这才是你该有的下场——”
萍儿欣喜地加催了脚上的动作,于是柳婵媛的精液也就分别飞到了车厢的底板和顶盖上?;糊在了大师姐的脚趾缝隙里?;还有划过道道弧线,滑稽地落回到自己身上浇了自己一头一脸?!!!
‘该,该死!!’
‘我居然…’
…恍惚。
‘…居然输给了这贱婢的鞋袜和脚?——!!’
那没出息的肉棒已如泉涌;精混着尿,尿混着精,好似抽水泵一样往外噗噗地直冒稀水。
柳婵媛的眼前直冒金星,车厢内的摆设仿若都在融化,变成陆离的朦胧光斑;痴呆的口水和眼泪不受控制地淌满一脸。
正是被大师姐足交得魂不附体,已不知天南地北,自己身在何方了——
‘不要!!我的宏图霸业啊!!!’
‘齁喔噢噢噢噢鸡巴又射?!!!!’
…
丝足灵巧地拨弄着肉棒?迫使婵儿分别在马车的顶盖儿和底板儿上射精?在大师姐的趾缝间和高跟鞋里射精?还有在她自己的头上和脸上射精?——
一路上,大师姐不知多少回把婵儿活活足晕再足醒?让这她掂着脸才挤上来的马轿,成了她始料未及的足交地狱?——
双足箍成脚穴,突然一夹一松让她笔直朝上射精的大师姐?足趾滑上顶端,再猛地朝下一压让她往地上撒尿一样射精的大师姐?两脚高低错落,一边钳住根部一边堵着马眼儿让她开花四溅射精的大师姐?还有来回摇晃肉棒,让她在半空中蜿蜒如蛇射精的大师姐?全都成了柳婵媛她心头挥之不去的惨痛回忆——!!
‘啊——!!’
——待柳婵媛再睁开眼,天已昏黑。但还是有些些月光透过蠡壳窗,照出马车厢内的一片狼藉。
萍儿那贱婢已不见了影。
只有一对盛满了精液的尖头高跟炮鞋,摆在柳婵媛对面的丝绒座椅上。
让她那垂头丧气的败北鸡巴,又颤跳着滑出一缕凉飕飕的稀水。
‘江陵!居然已经到了江陵!’
柳婵媛心神巨震,甚至顾不及查看自己宝贝鸡巴的状况?却是双腿一软,几近连滚带爬地摔出坐舆。
紧接着——“哗啦”——一桶凉水劈头盖脸浇在了她身上。
“贱人!你干甚么!”婵儿摸了把脸,抬头望去,双眼怒瞪面前的小师妹。
“不过是替你洗洗身上的精斑,尿渍;去去一身淫臭罢了,”小师妹捏着鼻子,面露嫌弃道,“四师姐若还知羞,便回偏房早早歇息吧。”
“大胆!你还知道我是你四师姐?!”柳婵媛撑起身子,被这一激惹,早已起了十足的肝火,挥手就向小师妹扇去,“贱人!我治不了萍儿;难道还治不了你?!!”
“欸我躲——”
小师妹轻巧一退,便让婵儿的巴掌挥个空屁。
柳婵媛龇牙咧嘴,披头散如疯兽般双爪齐上,朝她继续抓挠过去;小师妹就脚踏“望霞八步”,借着身法上的便利一阵闪转腾挪,愣是让柳婵媛摸不到自己的片缕衣角——
“四师姐!你这‘小纵跃功’没练到家,下盘不稳呀!”躲了几下后,她噗嗤一下讥笑出声,“欸我绊——”
只见小师妹伸腿;一扫,一勾,再一带——顿时柳婵媛就“呃啊!”的一声惨叫,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怎么会…这样!!!”
婵儿感到自己的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流淌。
伸手一抹,原来并非是血,而是耻辱和疼痛的泪!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所修功夫;怎会不是一个天音阁小师妹的对手!
明明自己采食了神母阴元,难道不该是早已筑下仙基,凌驾于凡俗武夫之上吗?!
“可,可恨啊!!!”柳婵媛羞恼至极,双手朝下一撑,动内力将自己身子弹起。
起手就是足可致人于死地的催破武学,寒阴掌运出十成火候,再也顾不得什么同门相残不同门相残的规矩。
“喔急了急了——!”小师妹见着婵儿起了真火,反倒更显得意。脚步轻盈得像只林间的小鹿,一跳跳地耍着柳婵媛。
“我让你躲!”
一掌,外放真气;空气中浮现两个透明手印,在柳婵媛臂展至尽之后,就从她掌心脱离,朝着小师妹打杀过去。
这掌气一道攻着小师妹所站的原处;另一道则瞅准她躲闪的方向,封去她避让的退路。
然而这也依旧没能打中——小师妹侧身一让扭过前者,再单足点地一个旋转,骤然又朝着相反的方向跃去,就漂亮地把婵儿这气急败坏的杀招轻松躲开。
轰——
柳婵媛的掌气轰击在园林中装点的假山之上,将嶙峋的怪石炸裂成几块。惊走了檐下筑巢的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