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明珏略一思索,就用比喻的形式来教诲娟儿:“娟儿呀!你可知有种叫鬣狗的动物?此物阴险狠毒,奸诈残忍;靠着些抓眼、掏肛之类的下三滥招式,却能将狮虎这般远比它们庞大和强壮的对手围猎至死。”
“…”
“而人啊,亦是如此的。人的后背没有眼睛;也只有两只手臂能灵活地应敌。是以这世上的武学啊,也多只用在以一敌一的场合,”太吾明珏睁开那好看的冰眸,非但并不冷冽,反而柔和似水,“娟儿呀!这世上没有哪个武者敢说,自己无惧任何偷袭暗算。所以便是有了再高的修为,也不可大意轻敌。一而敌多这等不利的境地,若能避免便不当逞勇涉险。”
熟女宗主打量着爱徒的神色,以为她对这样的回答感到失望——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她所敬重的神母,给出了这样消极的回答,而不是眼神睥睨,语气傲然地应下:以一敌五,又何难哉?
但是啊,这不是为人师者能够轻言的话。
或许旁人都觉着,天下第一的高手,就必须有不可一世的心气。
然而太吾明珏到底还算是师尊和长者,哪怕自己仍有着这样的心气儿,也必须要将谨慎和谦逊的美德传授给弟子。
宁可使之平淡地成长;也好过锋芒毕露尔后又过钢易折。
…可惜,这骚母完全想多了?她这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诲,落在许延娟这近墨者黑的孽徒耳中,却不是什么鬣狗和狮虎的搏斗,也不是谦辞或者教导;而是她璇玉神母太吾明珏左右支绌,双拳不敌四手,被那金刚宗的罗汉、五仙教的巫王、界青门的暗主、伏龙坛的岛主、血犼教的教主,给接连刺瞎双眼?挤爆肥奶?掏烂屁眼儿?,再一拳打瘪小腹丹田?一指点穿眉心花钿死穴的淫荡一幕?——尤物炉鼎仙后三点齐泄,在五大魔头的怀里不断扭动挣扎,出阵阵使人骨酥的骚浪惨叫和磁性哀嚎?就这样被五根鸡巴簇拥着轮流采补,活活地奸杀了去——死得比那淫书《神母凋华》中所描绘的,还要更加淫荡不堪?——!!
一时间,许延娟自责的同时又如释重负,好像听见两道心声一左一右地从耳畔传来:‘许延娟!你并无做错甚么!这老骚货不知多少次,对着那《璇玉神母之死》忘我地狂慰,亲手抠自己璇台、搓自己肉蒂、掐自己乳尖、剐蹭自己敏感不堪眉心晶玉花钿死穴,两腿一开潮吹像个喷泉?!可见你这美若天仙的璇玉骚母,当是自甘淫贱,活腻歪了以至于一心求死?——!!若晓得自己有幸被魔头奸杀?指不定,指不定还要感谢你给她下药,才让她这天下第一骚货,能死得其所,穷究了此间最极致的快乐和性福?——!!’
另一道声音则痛斥:
‘许延娟!你怎这般无耻?欺师灭祖便欺师灭祖,偏还扭扭捏捏,到处找寻籍口!当真是,婊子还要立牌坊!’
这声音就再辩驳:
‘许延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便是愚忠,也不过在那魔头的鸡巴上多添一座肉鼎!况且你都已将药粉下入,覆水早已难收!总不能,事到如今你再开口坦白,跪地认罪求饶?’
‘啊——!!’
这一左一右的声音,来回拉锯着。
让许延娟脑子里嗡嗡的,到后来竟好似耳边敲响两扇铜锣钵,震得她浑浑噩噩,甚么也无力聆听和思索。
不知多久后,等到她回过神来——神母却已踮着一双美足,怡然自得地从水中起身。
她傲然挺立着,用内力蒸干身上的水分,双手一撩头,那满头冰白的长便抛散出大片的水雾,在空中分毫毕现地舒展开来。
一时间身边云烟缭绕,好似仙气飘飘——
“娟儿?娟儿!”太吾明珏唤了两声,再吩咐道,“来替哀家更衣和梳妆吧!”
“…是!”
娟儿颤抖着双手,最后一次替神母更衣和梳妆。
这回,带着几分告别的意味,她做得极专注而认真。
拧开扁平的小匣,用指肚蘸取那混着晶莹闪粉的檀色口脂,薄薄地抹上神母肥糯的朱唇。
用柔软而细尖的小笔,沾上掺着金屑的青金石颜料;将如冰的冷冽和如水的妩媚,都凝缩成一弯妸娜的眼线。
把扑闪的亮片调入灰蓝的油膏,提起蓬头的毛刷,将这优雅而冷峻的天河,朦胧又情迷地晕染在神母恬静闭起的眼帘上。
然后,从那悬垂如瀑的长中舀出一抔;将这冰丝绾得高耸,好让云髻巍峨,雍容大气。
再尽其所能,将步摇、珠钗和玉翡、金花,错落有致地妆点上去,才好显得华贵威仪,宝相庄严——
…到了这一步,太吾明珏便习以为常地张开了双腿,任由许延娟继续为她穿上那件羞秘性感的丁字裤。
这将是璇玉神母太吾明珏她全身上下唯一一件黑色的衣物。
羞窄的前裆仅能包裹住她牝处那枚肿翘迷人的肉蒂?,却连阴道口也遮掩不全,被肥美厚实的阴唇一夹便深深陷入其中?;往后未能久出天日,便又被吞入神母那宽大而圆挺的白软肉臀,在两座肉磨盘儿似的臀瓣间搓捻成绳?,最终勾勒着璇玉神母她这美妙无比的肥臀轮廓,在她身后形成一个迷人的丫字?。
紧接着,则是那件天蚕金丝织造的,薄而透明的连体丝衣?——许延娟小心翼翼地抚平每一个堆叠的褶皱。
好让这名贵的衣物能够不留缝隙地细密贴合在神母这凹凸有致的傲人胴体之上。
在这之后,才是两朵伞状的刺绣着花草图案的乳贴?——依靠着一个细而圆润的金属小杆,顶着连体丝袜的纤维,深深地插入了太吾明珏的乳孔之中,来将之固定——
这做工精雅的美丽乳贴,原本是应当是恰巧能够遮掩住神母那肉厚的乳晕的;然而随着这隆起成锥的肉丘,继续蔓延扩散、生长肥大?恰巧能够遮掩就成了恰巧不能遮掩?以至于这美丽乳贴的外围,又弥漫着一圈带着珠光质感的粉艳色泽,欲盖弥彰地更加异样性感?——
皓白的璇女天衣几经修裁,更无法遮掩璇玉神母她这尺寸傲人的丰乳肥臀?与其说是胸前有着开口,倒不如说是一面柔软松垮的长帘,依靠着从两角延伸而出的、堪堪遮住乳晕的、朝上绕过她后颈的布条,才颤悠悠地挂在了这冷艳美妇的胸前?正是腰侧的开叉将这件神女之服几近一分为二,成了前后两块儿支绌的矩形布片儿,只通过腰臀间的几条交叉的丝带,才勉强连系在一起?——那后帘儿便是靠着一左一右两个金属的小扣,咬住这几条丝带,才又悬悬地吊在了神母那又宽又挺的丝袜肥臀后头?如此一来,璇玉神母她的的整个后背便全是裸在外的,乃至于幽深的臀沟也露出了部分,那幽黑的性感丁字裤就更无从遮掩,勒在白花花的美肉上显得分外扎眼,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和享受?——
‘…’
许延娟埋着头。
当为神母穿上那双花银绑带的恨天高之时,她心中又有忐忑。
然而这回太吾明珏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配合地伸着丝足,任由娟儿将绑带死死扎紧,把她软糯怕痒的足肉给牢牢地固定和压迫在那埋藏着淫荡机括的鞋面上?——
“…师尊,四师妹她…,”娟儿最后犹豫停顿了一瞬,“她要你在大殿等待。说是有宝物献上。”
“…娟儿!你幸苦了!”太吾明珏优雅而从容地起身,轻一招手,那被许延娟所忘在一旁的绸带便飘飞而来;绕过她的臂弯,在她的身后悬浮并荡漾着。
“你做得很好,去休息吧!”
——说罢,熟女宗主便迈着婀娜的步伐,不疾不缓地朝外走去了。
艳蓝的鞋底儿朝后翻开,一下下闪在许延娟的眼前;防水台叩击着地砖,出轻盈松括的“哒哒”脆响,却仿若重锤般敲打在她的心头,让许延娟未多时便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
璇女峰。碧霄殿。
压实成篆的香粉在雕花的小铜炉中静静的燃烧着,袅袅白烟透过镂空的顶盖,飘散在空气里。
丝滑柔软的奶香气息带着一股甜而醇厚的热力;吸入既引而下行,气沉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