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纳维斯沉默,他便开口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吗?
我小时候是在亲戚家里长大的。”
江昭组织了一下语言,使自己的故事更贴合虫族的背景:
“我的雌父和雄父因为意外死掉了。
是我的亲戚抚养我长大的。
我亲戚有自己的小虫崽。
对我呢,说不上多好,但也说不上多坏。
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把我当空气。”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眼尾染上了些许红色,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感。
连续进行了两个深呼吸之後,他才继续道:
“有一次我受了很大的委屈,然後我躲在亲戚家里哭。
那天刚好是他的孩子过生日。
我的亲戚看到我在哭,把我痛骂了一顿。
再然後我就离开了亲戚家。
从那以後,我就发誓,如果我有了家虫,一定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他刻意将事情简化。
但纳维斯还是因他的叙述而感到心碎。
“雄主。。。。。。”
雌虫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哭腔。
“所以我肯定不会让你受委屈啦。”
江昭见他一副快哭的样子,连忙抱着他亲了亲。
纳维斯与他额头抵着额头,缓缓地蹭了蹭。
这种如幼兽一般相互抚慰取暖的方式,显然极大地安抚住了雄虫。
江昭只觉得,一直以来那块压在自己心里的大石头被挪开了。
此刻,他只剩下将纳维斯抱紧的冲动。
二虫依偎在一起,气氛恬静美好,直到江昭的尾鈎再次不受控制的出现——
江昭简直要尖叫了。
他虽然很喜欢和纳维斯贴贴,但是他的尾鈎是不是有点太好色了!
他心里绝对没有任何想法!
“雄主。。。。。。”
纳维斯脸有些红。
“我丶我们现在去吃饭吧!”
说着,江昭手脚并用就想从床上下去。
下一秒,他的尾鈎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纳维斯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尾鈎上。
雌虫眸光躲闪,偏头咬着自己的食指。
一抹春意顺着他的脖子蜿蜒向上。
“我可以教您怎麽控制您的尾鈎。。。。。。”
雌虫的声音是说不出的魅惑。
雄虫则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他好像已经猜到,简逸和他的雌君雌侍是怎麽相处的了。
救命啊!
救命啊!
他是有点好色,但是这未免也太。。。。。。
江昭在心中谴责着自己。
但很快,他便没心思再想别的。
纳维斯实在是太香了,呜呜呜呜。
事已至此,先学着怎麽使用尾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