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泽和越梨迫于沈嘉文的淫威,抱头蹲在墙角,挨个检讨。
不过打闹归打闹,她们能求助的只有越梨了。
当时大家本着省钱且实惠的念头,一起上网拼的浴衣,以至于没有到店租浴衣的服务,现在只有越梨比较熟练编发和穿浴衣,要是任她们在这儿瞎搞,还不知道得弄到猴年马月去。
越梨仰天长叹:“啊——好想找几个本地奶奶帮忙啊。”
当轮到越梨给自己编发穿戴时,她问道:“林漾还没回来吗?”
林漾来樱花国後的每一天,几乎都在路上。
不过今天她说过下午会回来,和她们一起去看烟花。
沈嘉文给她打去电话,“喂,你准备到民宿没,等会给你穿好浴衣就可以出发了。”
“我这边还有点事。”林漾那边传来新干线发车的声音,“晚点我再去找你们。”
“这样就来不及穿浴衣了。”越梨说。
“我尽量穿。”
“嚯噢好吧……你早点回哦。”越梨遗憾道。
林漾:“嗯知道了。”
沈嘉文:“你路上注意安全,今晚我们要换家民宿了,帮你把行李搬过去了,别走错。”
“嗯,新地址发我。”
挂了电话,几人收拾收拾行李搬上车,刚把民宿退了,就听身後响起爽朗熟悉的男声。
“Surprise!”
几人回头见是江渝,不由齐齐闭眼,扶额叹气。
“喔——”
几人旁若无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我就说不能叫他。”
“可他还是跟来了。”
“我没叫他啊,谁叫了?”
“他怎麽知道我们在这儿的?”
“老天爷……”
还没抱怨她们不带他玩的江渝快气晕了,他一摘墨镜:“喂你们什麽意思嘛,我怎麽就不应该来?是不是朋友啊?”
付春泽:“可我们的朋友不包括他们仨啊。”
“你要不回头看看呢?”越梨将江渝的脑袋转到後边,“谁家属一带带一车啊?”
只见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中,驾驶座是一脸沉稳的戚洋,後座是望眼欲穿的陈令安,以及探出半个身子兴冲冲和大家打招呼的邵哲。
沈嘉文收回眼神,幽幽吐槽:“不觉得每次朋友聚会,最後都以你的男朋友们打架扯头花收场有点不合适吗。”
“……”
三十几度的天,江渝有点汗流浃背了。
“我说真不是我带来的你们信吗?”
虽然大家默许了江渝上她们的车,但江渝还是躲不过被八卦的命运。
沈嘉文:“江渝那蠢货初恋和戚洋一起来就算了,姓邵那家夥为什麽也在,还对江渝这麽热情,他不是陈令安朋友吗?”
越梨:“邵哲跟我说他在帮陈令安追江渝。”
曾以升:“唔……我上回见到他亲江渝了。”
越梨:“哦……啊!啊?”
付春泽:“当事人说一下呗?”
这事儿太复杂,为了转移话题,江渝大声道:“林漾呢?”
另一边。
刚从新干线下车的林漾按照手机上的定位,马不停蹄赶到了一座高大的青山脚下。
看到木质指示牌上写着:青木神社。
林漾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今早外出时,林漾偶然间听到一个故事,据说大概十年前樱花国的一位高僧从外商手里买到一块神木,之後便为神木建造了一座神社用以供奉。
这让林漾突然想起有年她和青吉躺在橘子湾的海滩上聊天,青吉提到过她梦到过自己是林漾在山上捡的木桩子,後来被外国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