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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隐锋的前世今生(第1页)

车子驶离了家属院,汇入夜晚的车流。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陆研新脸上明明灭灭。车厢内很安静,金一诺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家庭的温馨氛围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奶奶给的那个平安符锦囊。

而陆研新的心,却因为元宝最后的警告和奶奶无意中透露的信息,蒙上了一层阴影。

“元宝,”他在脑中无声地问道,“关于秦屿,鬼子六的记忆里,有没有更具体的线索?一个拥有rh阴性熊猫血,气质如此独特,又能让你感到威胁的‘农民’,绝不可能籍籍无名。”

元宝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浩瀚而有些破碎的记忆库中深度检索。“很难锁定。但有几个模糊的特征点可以对上。他那种内敛到极致的‘场’,对周围环境近乎本能的掌控性观察,以及……他看你的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同类’而非普通人的锐利。这更像是经过严酷训练、长期处于高度警觉状态的特工,或者……某种领域的绝对掌控者,而非农夫。”

“至于rh阴性血……”元宝的意念顿了顿,“这种血型在某些古老家族或者特殊群体中,出现的概率会略高一些。更重要的是,他献血时的冷静,那种对自身生命液体流失的漠然,非同寻常。鬼子六当年接触过一些尘封的档案,关于一个代号‘隐锋’的神秘人物,据说其身份成谜,行踪诡谲,掌控着一个独立于各大势力之外的隐秘情报网络,其最显着的外部特征之一,就是rh阴性血。但‘隐锋’在数十年前就已销声匿迹,传言死于一场空难,尸骨无存。”

“隐锋……空难……”陆研新咀嚼着这两个词,心中疑窦丛生。一个被认为已死多年的神秘人物,一个拥有稀有血型的“农民”,这两者之间,会有关联吗?如果秦屿就是“隐锋”,他为何隐居?又为何对晗晗,这个他理应陌生的女儿,表现出如此复杂的态度——既献血救命,又冷漠疏离,还要暗中观察?

“研新,”金一诺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你是在想秦先生的事吗?”

陆研新回过神,点了点头,没有隐瞒:“嗯。他和晗晗的关系,他的身份,都太奇怪了。我担心他的出现,会给晗晗和奶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金一诺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不管他是谁,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提高警惕,保护好晗晗和奶奶。而且,我觉得……他看晗晗的眼神,虽然很克制,但深处……好像并不全是冷漠。”

女人的直觉有时精准得可怕。陆研新回想起秦屿离开医院时,那句“见与不见,改变不了什么”,看似绝情,细品之下,是否也蕴含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无奈?

与此同时,在距离奶奶家家属院不远的一处老旧居民楼天台上。

秦屿负手而立,依旧是那身洗得白的工装,身影几乎与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他遥望着奶奶家那个已然熄灯的窗口,目光深沉如古井,不起波澜,却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里面安睡的小小身影。

夜风拂过他饱经风霜的脸庞,带来远处城市的喧嚣,也带来一丝只有他能捕捉到的、极细微的电子信号反馈。他手指在身侧的旧帆布包上极轻地敲击了几下,那信号便彻底消失了。

他确实在“观察”,但并非恶意。

他的思绪,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雨夜……不,或许更久远,久远到他几乎快要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和身份。

他并非这个时代的人。或者说,他不完全是。

在他的记忆深处,他是特务头子谋笠,那个曾经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掌控着庞大的情报帝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然而,一场精心策划的“空难”,一架坠毁在神秘山域的飞机,并非生命的终结,而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开端。

意识在剧烈的爆炸和失重中剥离,再次苏醒时,他现自己占据了一个在山洪中丧生的年轻农民——秦屿的身体。时空错位,身份颠覆,他从权势滔天的巅峰,坠入了社会最底层泥土之中。

最初的震惊、暴怒、不甘,最终都被漫长的岁月和这具身体本身的记忆所磨平。他继承了秦屿的身份,也继承了其rh阴性a型血的体质。他利用前世刻入骨髓的特工本能和掌控力,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农民一样生活,同时如幽魂般观察着这个崭新的、陌生的世界,试图理解并融入其中。

他从未想过与过去再有瓜葛,直到……晗冰的出现。

那个同样带着特殊气息的女人,敏锐,危险,带着风神组织的标记。一次偶然的交集,短暂而激烈,如同暗夜中交汇又分离的流星。他本以为那只是漫长隐逸生涯中的一段插曲,直到后来,他通过自己悄然重建的、极其微弱的信息渠道,得知她有了一个女儿,血型随他,是罕见的rh阴性a型。

血缘的纽带是如此奇妙而霸道。即使他心如铁石,即使他竭力摒弃前尘,那个流淌着他血液的小生命,依然在他冰封的心湖中投下了一颗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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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公开相认。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和潜在的危险。曾经的仇家、觊觎他脑中情报的各方势力,甚至这个时代官方的力量,一旦察觉他的真实身份,都将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会牵连到那个无辜的孩子和现在与她相关的一切人。

所以,他只能是一个“已死”之人,一个隐匿于尘埃中的旁观者。

这次晗晗车祸,生命垂危,急需稀有血源的消息,通过媒体疯狂扩散,自然也传到了他的耳中。他无法再置身事外。那是他的骨血,他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凋零。

献血,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须做的。但他不能停留,不能流露出任何出陌生献血者应有的情感。他必须冷漠,必须迅离开,将所有的关注和可能的探查,都尽可能地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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