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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惊喜 宁醉 我A上去了(第1页)

小惊喜宁醉:我A上去了~

“大丶大丶大!”“小丶小丶小!”“哎哟,又输了……”

略显昏暗的室内,弥漫着不知名的烟雾,杂乱的气味使得刚进来的人忍不住捂鼻子。无比热烈的呼喊声几乎要掀飞天花板,吵闹而喧哗,简直是在折磨耳朵。商人丶浪子丶富少丶乞丐……林林总总的人物汇聚一堂,然无论在外界是什麽身份来历,加入到赌桌上便都成了红眼的赌徒。

“你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宁醉轻轻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大周境内是严令禁赌的,连庚在中原游荡了那麽久,都没有在明面上发现任何疑似是赌场的建筑。诸如茶楼丶酒馆和客栈之类的地方,即便设有“棋牌区”,但也仅仅是打牌玩乐,不赌钱。就算真的有赌钱的地方,估计都在地下,没有熟人带路基本不可能找到。

但是一旦离开大周——至少在西域这边,显然就没有那麽强力的管控了。大大小小的赌坊甚至是光明正大地开在地面,明目张胆地挂上“XX赌坊”“XX赌场”的招牌,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日日夜夜,几乎是全天候营业。

宁醉自然是不会碰这些坑钱坑全家的玩意。喝了这麽多年“开盖有奖”次次都是“谢谢惠顾”的他,曾经做过最冒险丶最拼运气的事,也就是在路边花了二十块钱刮了一堆小卡片,结果二十块钱全打了水漂,从此彻底对天降横财没了期待。

这会儿他带着令东来走进赌场里面,主要是此前走在路上时,忽然听到有人提到“黑虎堂”和“飞天玉虎”,一秒想到《银鈎赌坊》的剧情——虽然现在叶孤城才刚刚成为宗师,距离原着这段剧情应该还隔着几年时间,并且还不晓得会不会按着剧情路线走。

总之,正好这城里就有个赌坊,他念头一转,突然好奇令东来有没有来过这种场合。一时兴起,脑子一抽,当即主动提议要不要进去看看。令东来对于他的突发奇想,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置可否,于是脚步一转,便遂了他的意。

可是真的进来之後,他就开始後悔了——这家小破赌场不晓得点了什麽劣质香,烟气大不说,味道也是一言难尽,再混合上汗水丶狐臭以及分不清源头的怪味……他怀疑鲱鱼罐头都没有这个劲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初“连庚”离开飞仙岛时就跟叶孤城提过,有事可以往济世医馆送信,但直到不久前,“岳如”才第一次收到了南海的来信。

叶孤城在信中没有询问“连庚”如何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成了武道神话,只是提到他自己已经步入宗师层次,邀请连庚有时间来再次比剑论道云云。而“连庚”也很快就写好回信,表示他过段时间就去——就是不清楚现在书信是正在路上,还是已经到了飞仙岛。

“来过。”宁醉思路跳跃之际,耳边传来了令东来的回答,这位无上宗师轻飘飘两个字,便再度让宁宗主眼皮一跳,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人,等待更多的回答。而令东来果然没有卖关子,径直说了下去,“我曾经在某家赌坊里观察了三天三夜,试图理解为何人们会沉迷于此。”

闻言,宁醉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最後得出了怎样的结果?”

令东来摇了摇头:“不受控制的贪婪和侥幸,是难解的弱点。我可以‘理解’,但我无法感同身受。”

“这种破事就没必要感同身受了……”宁醉看向那一个个挺直着脖子丶眼睛都快要突出眼眶的赌徒,他抓起令东来的手腕毫不留恋地走出赌场——这一来一去,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加上全程隐藏身影,赌场根本没有人留意到方才有两个人曾经在一边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再次站在蓝天之下呼吸着干爽的空气,宁醉感觉自己好像终于重新活过来了。眼角馀光瞥向神色如常的令东来,不禁暗自嘀咕这人究竟是和楚留香一样嗅觉失灵,还是包袱太重丶过于能忍。

而另一方面,他也在琢磨着令东来掩藏行迹的法门——他俩在小赌坊里走了个来回却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人,当然是因为故意匿藏,不然两个外貌如此惹人注目的“肥羊”进了那种地方,怎麽会无事发生。

令东来向来都是能够轻易抹除自身在别人眼中的存在感,除非主动现身,否则谁都发现不了他。宁醉不太清楚其中原理,他只知自己采用的是“心理学隐身”——“白夜”之前是如何混进商队白吃白喝,他现在便是如此以精神力进行压制,让别人下意识忽略他。

不过这种方法只适合“恃强凌弱”,如果对方的精神力与他一致或是更高,就会察觉到功法的波动。同时,如果有人天生灵觉敏感,也很容易察觉到不对。

他知道令东来的幻术水平绝对很高,可是这人的“隐身”好似不是利用精神武学那麽简单——不然他怎麽半点感觉都没有?总不可能是他们之间还相差了一个大境界吧?

联想到令东来的“无相之路”,宁醉隐隐有些猜测,不过他仅仅将之记在心里,口中则是问道:“说起来,你之前‘观察’的那一家,也是这种环境吗?”如果是的话,你怎麽坚持三天三夜的?

大概是宁醉那双眼睛像是会话说一般,令东来也“听”到了前者没有说出口的後半句话,于是他简单地解释道:“与环境没有关系,只要将领域局限在身体表面,便能隔绝与外界的交互,且不会影响到旁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地道:“我以为你是故意不用领域阻隔,有心亲身体验。”但现在听起来貌似不是这样。

好的,别说了,我知道了,我不是个合格的武者……宁醉内心忧伤地叹了口气。活了二十多年都是个普通人,他一时间想不到武功还有这种用法能怪他吗?而且将宗师领域的范围控制得那麽精妙,不是大佬又不够熟练的话,恐怕都不太好操作。

“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去过赌场这种地方。”虽然不是为了赌……宁宗主决定揭过这个话题,若无其事地找了个方向迈步,手里则是撑起纸伞挡挡毒辣阳光,“现在我开始好奇,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

与宁醉同处一片阴影下的令东来疑惑般问道:“‘惊喜’?”

“嗯哼。好比我觉得你不太可能与赌场这种地方有任何联系,结果你还真去过——不论目的为何,这种超出我预料又能让我更深入了解你的事情都算得上是意外惊喜。”宁醉走到一家书店门口停下,笑着偏过头,“所以我又有问题了,你以前看过话本吗?尤其是那种图文并茂的?”

令东来的回答也是一样的简洁:“看过。”

宁醉“嚯”地一声,目光都变得有些暧昧:“你真的明白我指的是哪种?艳情词曲话本和春那个宫——你竟然也看过?”

“凡家中子弟,适龄之时,长辈便会言及男女之事,为何意外?”令东来的回答十分正常,以至于衬托得宁宗主好像比这些个原住民更封建。

宁醉顿时满脸幽怨:“可能是因为我一个孤儿哪怕是在被收养之後也没有人教这个,所以容易大惊小怪。”

令东来的神情还是那麽波澜不惊:“我曾深研方技术数,如你有意,可以一同探讨。”

方技术数?怎麽突然说起这个……等等!宁醉整个人怔住了。徒弟马甲们杂七杂八学了一大堆是正确的,让他有机会从满阶【道学】浩如烟海的“常识”中反应过来——方技四类之一,便是“房中”!

他不太肯定地盯了盯令东来,可惜没能在对方眼中发现任何东西。而且他们这些古代背景的人,对房中的看法,貌似也和现代的人不太一样……万一是他想歪了,岂不是很尴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只要他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这样说……”宁醉悠悠地转身,正对令东来。本来纸伞便不算很大,二人同处其下已是十分靠近,此刻宁某人一步踏前,更是进一步缩小了彼此间的距离,近至于呼吸相闻,“要是我等会做些什麽刺激的事情,你可不能怪我刻意误解啊。”

对此,令东来没有立即回话,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宁醉。

而宁醉同样看着令东来,也在看在对方眼中的他自己的倒影——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高挺的鼻梁,上扬的仰月唇,共同组合成一张帅得极具侵略性的脸;满头青丝被他高高束起,身穿的青白色渐变圆领长袍,其上勾勒着墨竹的纹路,清雅又倜傥。

宁醉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可惜不是那种会讨大人心软的好看,反倒瞧着很有些带有攻击性的凌厉,一看就挺不好惹,总有人担心他会不会欺负别的小孩——或许这也是当初他的挂名弟弟出生後,养父母立即给他这个走读生办好住校手续的原因之一。

这些无关紧要的往事,他早已不放在心上。他如今思考的只是自己的外表,对令东来这种人有没有吸引力——他自家知道自家事,他是吃对方的颜值的,之後的发展完完全全就是见色起意。可是令东来不同,这人答应和他谈一段,态度却更接近于像是在做一个课题。

许多人都喜欢将高高在上的仙人打落,喜欢给纯白染上其他颜色,好像骨子里就有种说不清来由的破坏欲……宁醉自认也是个俗人,他虽然没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偏执念头,但是他真的很想看看,若然“神仙”被染上欲望的颜色会是何种模样,是否如他想象般动人。

既然气氛都衬托到这了,宁醉对着令东来笑了笑,而後飞快地凑上前去——顿时,两唇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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