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变成什么了?"任修看着眼前的建筑问。
我叹了口气:"吃斋的佛堂我妈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餐馆门口挂着"清净素斋"的牌子,里面飘出檀香味。
我妈从柜台后抬起头,看到我们时眼睛一亮。
"阿修!长这么高了!"我妈热情地招呼,然后说了一串方言。
任修尴尬地笑笑,用粤语回答。
两人就这么一个说方言一个说粤语,居然还能聊起来。
我趁机溜进里屋,去找我的狗玉。
狗玉是祖上传下来的宝物之一,据说是用千年黑狗的眼泪凝结而成,能破一切迷障。
我在床底下的箱子里翻找时,听到外面传来奇怪的动静。
透过门缝,我看到我妈站在院子里,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地面开始微微震动,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我妈竟然在召唤神兽!
我急忙冲出门去,想要阻止她。
“妈!不用这么大阵仗!”我大声喊道,“我能解决!”
我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你那块狗玉多久没用了?灵力早就不够了吧?”
我顿时语塞,她说得没错,我至少有两年没碰过那块狗玉了,但我不想承认自己疏于修炼。
“够用的,我最近经常给它充能……”我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我的话还没说完,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话。
是任修的电话响了,他接听后脸色骤变。
“表妹……”他挂掉电话后,声音有些颤,“我的房东说,我住的那个单元…已经空置了三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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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什么?"我连忙追问道。
"三年前,有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在那里自杀。"
我猛然想起那个在楼梯间擦肩而过的红裙女孩。
任修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一段录音,是一个女孩凄厉的哭声,伴随着模糊不清的说话声:
"他们来了异能体不要被碰到"
录音戛然而止。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我妈突然大步走向神龛,取下一把古朴的短剑:"事情没那么简单。阿修,你说的异能体是什么?"
任修咽了口唾沫:"是我听师父说过的…一种被异能侵蚀的魂魄,它们会模仿异能者的能力,但扭曲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白手套男人说的"神圣的召唤",还有他手套下蠕动的东西。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形成:那个跳楼的男人,是不是在被我救下后变成了什么别的东西?
"拿着。"我妈把狗玉和短剑都塞给我,"小心那个戴白手套的。如果手套变黑"
"会怎样?"我问。
我妈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就说明他已经成熟了。"
我和任修离开时,餐馆的门面又开始变化,这次变成了丧葬用品店。
我知道这是不祥之兆——家族的门面会随危险程度改变,越是不吉利的样子,说明我们要面对的东西越可怕。
走在回那栋鬼楼的路上,我摩挲着手中的狗玉,它冰凉刺骨,仿佛在提醒我即将面对什么。
任修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指向远处的几个身影。
路灯下,白手套男人静静地站着,这次他的手套已经变成了深灰色。
在他身后,站着三个同样戴着手套的人——其中就有那个穿红裙的女孩。
路灯下的四个身影静立不动,他们的手套都在诡异地蠕动着,像是里面藏着无数饥饿的虫子。
白手套男人——现在应该叫灰手套了——向前迈了一步,路灯的光照在他脸上,那张脸像是被融化的蜡,五官模糊不清地流动着。
"恩人,"他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来加入我们吧"
任修一把将我拉到身后,从背包抽出铜钱剑。
剑身上的铜钱叮当作响,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