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晚闻言瞠目结舌,她都不知道况野还有这种技能!
卫生间的下水管老是漏水,但她也不会修,只能等放假以後花钱找师傅来修,没想到现在竟然被他给修好了。
“谢谢你。”姜宛晚真诚道谢,再环顾四周,不确定地问:“这些都是你弄的?”
她平常上班早起晚归的,回家累的只想躺着,所以只是偶尔打扫一下卫生,家里干净却略显凌乱。
但是眼前的屋子纤尘不染,每个东西都放在改在的位置上,让人看了就心情舒畅,房子也变得更加温馨起来。
况野点了点头,说完还把手臂擡起,语气颇有委屈:“不然还有谁,你看我的胳膊都被柜角划伤了。”
姜宛晚把视线聚焦在男人的手臂,上面赫然是一道长长的划痕,皮肉外翻,看起来很是严重,但只是被简单粗暴的涂了些碘酒。
“啊——怎麽伤的这麽严重?得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姜宛晚惊呼,眼神焦急。
说对况野没有一丝动容是不可能的,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姜宛晚的心狠狠一颤,连语气都带着她自己没有察觉的惊慌。
况野看着女人手忙搅乱地重新穿外套,眉梢终于染上了笑意。
“没关系,我不疼。”他嘴硬道,心里却想着也不枉费他故意没有妥善处理这个伤口,才好让姜宛晚看见心疼。
况野的心里活动姜宛晚不从得知,只觉得他帮自己做家务受伤了,内心充满了愧疚和感激。
等到了医院後,医生看到况野的伤口眉心紧锁。
“这也太不小心了!伤口差点就感染了。”医生边感慨边给况野用酒精消毒。
“嘶——”
酒精划过翻开的皮肉,让一向能忍的况野都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姜宛晚在一旁看得都心惊,下意识站在了况野身边,一只手在放在他的肩上,像是在安抚他。
虽然手臂暴露在空气中很疼很冷,但况野的心却是热的。
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拉住姜宛晚,“姐姐,不用担心,我一点都不疼,哎呦——”
医生给他消毒完,立马又敷上了药,这药虽然药效好但药性却霸道。
接触到伤口那一刹那,况野只觉得火辣辣的,又忍不住呲牙咧嘴地叫出了声。
瞧着男人忍痛的模样,姜宛晚的心脏也随之紧缩。
医生处理好伤口,对着他们叮嘱道:“一周不要沾水,不能提重物,要忌口……”
站在医院大门口,姜宛晚望着男人被纱布紧缠的手臂,赶他走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她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等你养好伤再走吧。”
他在她家受的伤,还是因为给她做家务,她再赶人走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没关系的姐姐,我一个人可以,就算生活不便我也能忍受,反正我也没人关心。”
况野装作坚强的模样,可说出的话却处处透着委屈可怜。
“那怎麽行?你听我的,先把伤养好再说。”
听到姜宛晚的话,况野在没人看见的地方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眼神中闪过暗芒。
接下来的几天,姜宛晚继续上班,况野在家。
即使是他受了伤,可他依旧会每天给姜宛晚做饭,收拾好家务,而且还会在姜宛晚下班後给她提供极大的情绪价值。
这天晚上,姜宛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况野突然端着一盘洗好的车厘子走了过来,鲜红的车厘子跟他手臂上的纱布形成了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