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把石头摔死,弄出动静祭天?
此时,师父已将我围得水泄不通,头上还横了几只白肚皮。
我无可奈何地咬牙。
“叫什麽,咕还是呱。”
“为师失言,不是叫,不是叫是喊。”
师父变得循循善诱起来。
“鸢姀,就你冲着刚才那地方,喊一声小谢神君你想他。
为师估计,他一定麻溜儿出来。”
……
“孤呱!”
我服了,下意识叫起了师父的语言。
您就不能理解我了是不?
我想见他,我想见他,不是想他!
我万般无奈,憋得屏息逐渐暴躁。
“不!是!想!”我一字一字抗议。
师父眉头一挑,仿佛在说:你爱喊不喊,反正找他的不是我。
阴狠的下马威。
我小胆突突,向楼下扫视。
四下空旷,不见仙踪,而且楼也够高,的确喊啥底下也听不到。
罢了罢了,心底琢磨:我想不想他,自己心里清楚,喊一嗓子能咋地,万一好使了呢。
我鼓起勇气,转过身。
师父急忙让开。
视线豁然开朗,蓝,瓦蓝。
我凝视那块灵力圈定的空间,提起一口气。
……
迟疑了……
我眼神炯炯,重振旗鼓。
鸢姀,别磨叽,快狠绝!
来,走!
“谢烬洄,我想你……”
回声嘹亮……
喊完,我愣在原地。
全身皮都紧了。
身侧,师父手里啥时候多一个东西!
我认定这玩意,正是曲径莲分莲!
我彻底冻住了,傻糊糊明知故问。
“师父,你干啥呢?”
师父忽地负手而立,真乃仙风道骨。
他慈悲地说:“扩音,怕他听不到。”
不是,曲径莲啥时候开发这个功能了。
师父,你纯天坑,天天坑。
我欲哭无泪,但想到脸皮薄的无辜仙友们,耳朵和心态一起炸飞,我好像有点异常的兴奋。
但是,还有辽阔的狂暴,我伸手一抓。
师父太有先见之明了,猛然间,擡起曲径莲和手,躲过我的撕碎性抢夺。
然後,他惊喜非常盯着天空,提醒我。
“鸢姀,快看,有动静了。”
我先是一哆嗦,然後转过头去。
果然!
有动静了,还很耀眼呢。
云边角,先是发出一点一点的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