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继续……写……”他骨节分明的右手仍攥着她在宣纸上拖拽。
墨迹虽然不成章法,但那八个字仍在渐渐成形。
“我不停……你也……不要……停,好不好……?”明衍亲上她泛红的眼尾,嗓音沉沉,像头濒于失控的困兽。
“不……你停下……我再写……唔”
云栖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手臂绵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笔尖在纸上划出凌乱的折线,最后“啪”地一声,笔杆从指间滑脱,滚落在地。
明衍牙关咬得死紧。
怎么可能停?
别说阿七求他,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他也绝不会松手!
不仅不停,他还要更过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付诸行动。
右手稍一用力,月白长衫的领口便崩开两颗盘扣,露出肩头细腻如瓷的肌肤。
云栖的上半身忽然失去支撑,重重趴伏在书案上。
宣纸被压出褶皱,砚台里的墨汁晃出涟漪……
云栖闭上眼,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翼,脸上却浮起一层奇异的羞红。
明衍的玄色锦袍与她的月白长衫早已缠作一团,黑与白交叠纠缠,像一幅被揉乱的水墨画,墨色晕染处,尽是掩不住的春色。
不知何时,案上的字帖已被扫落在地,宣纸与墨锭散落得到处都是。
昏沉间,云栖的意识颠簸,只余一个念头——
古人实在是太会玩了。
她该庆幸身后人双腿不便,她此刻是坐在他膝上的。
否则以她现在这绵软的腿劲,早就摔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这家伙定是也看了不健康的画本子,才学得这般……不知廉耻。
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钻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光影里,有两人交叠的身影……
墨香在空气中缓缓沉淀。
明衍的手指仍流连在云栖腰间,他忽然低声问:“阿七,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这个问题像一盆冷水浇在云栖头上。
她睁开眼睛,强迫自己语气平静:“再等等,不急。”
“我等不及了。”明衍将她转过身来,额头抵着她的,“你可知我每日看着你,都想将你明媒正娶进门?”
云栖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选择伏在他肩头:“我还需要些时间做准备……”
明衍叹了口气:“好,依你。”他替她拢好散乱的衣襟,“只要你在我身边,多久我都等。”
“嗯。”
云栖的目光落在地面的宣纸上——
那上面的墨迹早已干涸,“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八个字异常清晰。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觉得眼眶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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