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爸爸现在不会了吗?”
“当然啦,等你长大以后就……”
“那我也要穿背心!”
林小饱捏紧小拳头,下定决心。
傅骋拽了拽身上的背心,摇了摇头。
不行,小早已经预定了,这是他的擦脚布,不能给你穿。
“等天热一点再说吧。”
林早给他换好衣服,往前一扑,直接倒在床上。
“好了,睡觉了,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他脸朝下,把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一动不动,像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傅骋走上前,一手抱起林小饱,把他送到床铺最里面,一手拍了一下林早的屁股。
林早不满地“哼哼”了两声,扭了扭身子,想滚进被子里,结果摸来摸去找不到入口。
傅骋在床铺最外面躺下,双手提起被角,向他示意。
小早,在这里。
林早像斗牛赛场上的小牛一样,“哞”的一声,就冲了进去。
林小饱紧随其后,抱着爸爸的胳膊,也钻了进去。
隔着被子,傅骋抱住父子两个,同样闭上了眼睛。
睡觉了。
*
这次午睡,林早没有调闹钟。
敌人早上才来过,被重创一番,短时间内肯定不会再来。
他们安心睡觉,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林早和林小饱像两只小猫,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手和手叠着,脚和脚压着。
呼呼大睡,鼻涕泡泡都要吹出来了。
还好有傅骋在,搂着他们两个,时不时帮忙调整一下姿势。
否则小饱猫会整个儿压在小早猫身上,压得小早猫呼吸不畅,脸都憋红了。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起来就可以做晚饭了。
早上和中午吃得简单,晚上必须吃点好的补一补。
林早就是这么追求生活品质(贪吃)的人……的猫。
傅骋中午就把一块肉拿出来了,室温解冻。
午睡之前,林早又抓了三四把梅干菜,放在水里泡着。
现在都差不多了。
正经的梅菜扣肉不好做,又要汤煮,又要油炸。
林早嫌麻烦,准备做家庭简易版的。
傅骋拿的是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做扣肉正好。
林早开火起锅,把猪皮朝下,贴在锅底烙一烙,烙出黑印子之后,就递给傅骋,让他刮毛。
他自己则趁着这个时候,把梅干菜洗了两遍,洗掉表面的灰尘和杂质,攥干水分。
紧跟着,起锅烧水,把刮好毛的五花肉丢下去煮。
煮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林早用筷子一戳,很轻松地就戳进去了,就是可以了。
把肉擦干,抹点生抽和耗油上色,再起锅烧油,把肉放下去炸一炸。
“骋哥,交给你了!加油!”
林早把肉往锅里一送,马上就躲到傅骋身后。
傅骋握着木锅铲,回头看了他一眼。
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