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订了送戒指的‘神秘嘉宾’,是李毛毛!小鹿你教它那招,它学会没?”
小鹿瞬间来劲,一拍手:
“放心甜姐!我教它喊‘周易接旨’,这货聪明着呢,一教就会,昨天彩排还‘汪’了声,把摄影师都逗笑啦!”
说着还模仿起李毛毛仰头叫唤的憨态。
惹得众人又笑作一团,连萧母进来时,都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林一芯突然对着门口说到:“叔叔阿姨来了!”
萧母捧着饰盒走进来,打开时,里面躺着支珍珠簪。
“这是你外婆传我的,今天给你戴上。”
萧可甜望着镜中母亲泛红的眼尾,突然鼻尖一酸,被化妆师按住:
“新娘子可不能哭,妆要花啦!”
萧母拿起簪,指尖轻轻拂过圆润的珍珠,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梦。
她走到萧可甜身后,镜中母女俩的目光在玻璃上撞在一起,萧母的眼眶更红了些:
“你外婆当年嫁给你外公时,就戴的这支。”
“她说女人这辈子,能遇到个知冷知热的人不容易,戴上它,日子能过得踏实。”
簪插进髻的瞬间,冰凉的珍珠贴着萧可甜的头皮,却奇异地传来一阵暖意。萧可甜望着镜中自己的模样——
婚纱的碎钻与珍珠簪交相辉映,一边是周易准备的盛大惊喜。
一边是母亲传递的绵长牵挂,突然觉得鼻子更酸了。
萧可甜望着镜中泛红了眼眶的父母,猛地起身。
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她顾不上这些,先扑进萧母怀里。
把脸埋进母亲带着淡淡香水味的肩头,带着哭腔说:
“妈,谢谢您……”
萧母搂着她,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像小时候哄她午睡那样,声音也跟着颤:
“傻孩子,谢什么,只要宝贝好好的……”
没一会儿,她又转身抱住萧父,萧父高大的身子瞬间僵了僵,随后笨拙地回抱。
粗糙的手掌在她婚纱后背上轻轻拍了拍,闷声说:
“哭啥哭,大喜的日子……”
可萧可甜分明感觉到,父亲抵在她肩头的脸颊,也有些湿润。
三个人挤在梳妆台前的拥抱,让屋里的伴娘都悄悄红了眼。
这一抱,抱的是二十多年的牵挂,是从少女到新娘的不舍与奔赴。
也抱出了往后岁月里,无论走多远都在的底气。
“好了好了”
萧父清了清嗓子,把话题岔开,“周易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爸第一个找上门去!”
萧可甜被逗得破涕为笑,镜中的新娘眼尾带红,却比任何时候都亮眼。
说罢,萧父冲萧母使了个眼色,两人又细细端详了会儿女儿,这才转身下楼。
萧父说罢:“我们先下去迎接宾客,今天来的都是商圈、政界的熟人,你放宽心,有我们在呢。”
萧可甜望着父母离去的背影,知道这场婚礼因周易家族的分量,汇聚了各界名人。
可再多排场,都抵不过此刻父母眼里藏不住的不舍与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