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麽时候才能下床啊?”
“三天三夜。”
“。。。。。。”
“如果你认为我这个回答很离谱的时候那我可以把你的伤口撑开然後再到手术台上再做一遍,这样一来并不是三天三夜就可以下床而是十天十夜才可以下床。啊对了,你身上的有一部分血是萨辛的,如果你把萨辛给你输的400CC的血浪费了的话那你自己就回家跪搓衣板吧。”
“别介啊!”
“不醒!”
“母老虎。。。。。。”
“什麽?你说什麽本杰明!”
“出院了马上跟萨辛道歉!”
“。。。。。。”
虽然有点不开心,但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麽不是自己被道歉而是自己给他道歉?闲杂想想,自己才是要被道歉的人。为什麽本杰明对这件事得到的并不是一个正面回答而是选择性的逃避呢?
“为什麽不告诉我呢?明明没有人在病房。”
本杰明的母亲一声不吭的回了头,她早就知道萨辛在隔壁病房偷听,现在他们三个之间完全可以互相传递情报的。如果成了的话他们之间多年以来的误会就可以解除了,问题在于关于谁赢了这件事在萨辛的眼里更倾向于自己赢了。
“谁赢了?”
“我。”
“我呸!”
“本!”
“算了,现在病房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这样一来有些事情我们能讲得通。”
——大三时——
“本,你回来了?”
“是啊。”
“有一个人也叫本,你要不要去见见他啊?”
“当然要见,干嘛不见?”
萨辛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被学校请回去了,也没有人知道其内幕,不过这样也好,虽然对一部分退学又要回来的学生不公平。因为萨辛退学的时候那上面的签字都是自己写的,是自己提的,名字是自己不要的,恋爱是自己谈的。
“我先问问你们两个。”
“?”
“你们要不要重新开始啊?”
“你在干什麽?”
“磕cp啊。”
“cp头子啊,拜托,您今年都40多岁了,还要干这样的事情,您的脸皮也是真够厚的了。”
“是是是,我脸皮厚行不行?”
“本!”
“没事,他负了你,阿姨帮你报仇,今天我让他立下誓言,如果我发现他负了你,那我就让他跪搓衣板上。”
“这。。。。。。”
虽有婆婆前来为自己撑腰,但这个惩罚对自己而言也对萨辛而言很过分,他膝盖有伤,跪不了太久,婆婆知道一切但是她对于某些事情还是保持一视同仁的态度。那天他还去求婆婆不让他跪太久,记得那时他去找班主任为自己的朋友声张。
“声张?声张打架是好事?”
“你朋友被人打了还要声张?而且你还觉得声张是一件好事?”
“没有你朋友那样直接被打到需要验伤到10级的程度。”
“他的眼球有问题,在别人为你做出任何一件事的时候你表面上不表示感激内心却总要有一个惭愧的态度,如果连这样都做不到的话那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当老师。”
“你!”
“萨辛。”
“哎!”
“你来一下。”
本杰明的老妈来了,他是带着自己的儿子为被打的那个孩子阴阳怪气的道歉,再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被打的学生以及被打的学生家长甚至是班主任都觉得不舒服。现在,本杰明的母亲唯一要求自己儿子做的事情便是回家跪搓衣板。
“跪搓衣板十分钟,哼!没什麽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