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的庆功宴热闹非凡,香槟的气泡和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骆笙被许多人围着,脸上带着释然和喜悦的笑容。纪清雨作为演出的一员,也难得地放松下来,被气氛感染,不知不觉喝了好几瓶酒。他酒量本就不算好,很快就醉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脚步虚浮,脸上带着傻乎乎的笑容。
馀悦扑过来,死死抱住纪清雨,对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囡囡在一旁扯了扯傅寒的衣袖:“傅寒哥哥,你不去抱一下纪老师吗?”
傅寒擡手摸了摸囡囡的头发。
傅寒一直留意着他,见他醉得厉害,便婉拒了後续涌上来恭维的人群,半扶半抱地将他带离了喧闹的会场,坐车回家。
到了家里,傅寒将醉醺醺的纪清雨安置在床边,想让他躺好休息。然而,纪清雨却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寒的颈间,傅寒的身体瞬间绷紧,那些压抑了太久的渴望,如同蛰伏的野兽,被这无心的撩拨瞬间唤醒。
他俯下身,嘴唇贴在纪清雨的脖颈上,感受着皮肤下脉搏的有力跳动。那里散发着独属于纪清雨的气味,因为酒精和情绪而变得更加浓郁诱人。
“是不是该让我履行一下当丈夫的义务了?”傅寒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欲望和强势。他扣住纪清雨的後脑勺,贪婪地吮吸着属于他的Omega的气味,像是要将这几个月的空白一次性补回来。
他一点都没留情,一只腿强势地挤进纪清雨的双腿之间,手法娴熟地撩拨着纪清雨敏感的身体。
纪清雨本就醉意朦胧,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眼神懵懂而迷离地看着身上的Alpha,对着他扬起一个毫无防备丶不怎麽清醒的笑丶甚至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傅寒的嘴角。
这个简单而直白的动作,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
傅寒顿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暗,之後猛地露出Alpha天性中的獠牙,对着纪清雨後颈的腺体狠狠咬下去,同时手臂越缠越紧,像是要将对方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那是一种近乎失而复得的丶确认所有权的极端方式。
纪清雨感觉到後颈处的酸胀,直到把纪清雨勒得喘不气,他才稍稍放松力道,但那种占有的姿态依旧未变。他终于把自己的猎物牢牢抓住,让对方心甘情愿地丶彻底地落在自己的手里,再也无处可逃。
……
傅寒看着纪清雨的样子,俯下身,再次吻住他,动作变得温柔缠绵起来。
……
在迷乱的间隙,他看到了傅寒身侧那道长而深的伤疤。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颤抖地覆盖在那道疤痕上,带着心疼和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傅寒却拉开了他的手,将他的手腕按在头顶,又一次深深地俯下身,纪清雨就大脑一片空白,无暇再去想任何别的事情了。
荒唐过後,纪清雨沉沉睡去。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林英对他招了招手,她没有说话,但纪清雨清晰地感知到了她的意思——她说她可以放心离开了。
然後,她的身影渐渐淡去,化作点点星光,最後,那些星光凝聚起来,落在了城东的山後,变成了一朵在微风里轻轻摇曳的丶不知名的白色小花。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卧室的地板上。纪清雨在鸟鸣声中醒来,身体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样酸软,但精神却有一种奇异的轻盈和安宁。他侧过头,看到傅寒还睡着,呼吸平稳悠长,手臂占有性地环在他的腰上。
他静静地看着傅寒沉睡的侧脸,轮廓分明,带着历经磨难後的坚毅,却又在睡梦中显得格外放松。过了不知多久,傅寒的睫毛颤了颤,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傅寒。”纪清雨轻声叫住他,声音还带着一丝事後的沙哑。
“嗯?”傅寒侧过头来看他,眼神初醒时有些朦胧,但很快便聚焦,落在纪清雨脸上。
“我做了个梦。”纪清雨眨了眨眼睛,回忆着梦中的情景,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温柔的弧度。
“什麽梦。”傅寒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困倦和慵懒,手臂收紧,将纪清雨更紧地拢进自己的怀里。他的体温偏高,像一个温暖而可靠的恒温物体,驱散了清晨的最後一丝凉意。
纪清雨往他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轻声说:“我梦见我爱的人变成了一颗星星,她说我们之後一生都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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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後面应该会写番外和慢慢修文,谢谢大家看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