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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不是有那种时候吗(第2页)

傅寒是属狗的吗……

林英是下午收摊以後回来的,看见纪清雨吓了一跳,“你怎麽提前回来了?”

“没事情干。”纪清雨的声音还是闷,半个小时前他拿着个照镜子照脖子,後颈的红色刺目骇人。

他不愿意再看,贴上防水贴迅速冲了个澡,又去翻出林英唯一一瓶香水,往自己身上猛喷。

纪清雨家有个半开放似的阳台,正好够他坐在阳台上,穿着个白色老头衫,大裤衩一提,拎着吉他练歌。

他的兴致缺缺,橘猫在阳台架子上衆多的绿植中间落脚,亲昵地在纪清雨身边蹭了蹭。

林英拎回两条鱼,放在案板上拍晕,把鱼骨拆出来,鱼肉剁成泥,然後洗干净手洗了个水果打开电视。

“清雨,一会煮个鱼丸羮,还有你小马哥让你过两天放了暑假跟他摘果子去。”林英在看黄金档狗血剧,“你怎麽闷闷不乐的?”

“没什麽。”纪清雨随意扫出一个音,头发垂落一点在脸侧,大概是尘絮迷了眼,他不舒服地眨了眨眼睛,“我讨厌alpha。”

林英把那个桃子吃了,看着纪清雨的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视线又落回电视上:“孩子大了,有心事都不跟妈妈分享了,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啦?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我一个中年beta又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你喷这麽多干什麽。”

纪清雨第二天去livehouse时带着深重的黑眼圈,他的脖子上缠着丝巾,在夏天显得格格不入。

酒吧老板娘皱了皱眉:“小雨,你身上什麽味啊,怎麽开始喷香水了?”

“嗯……想尝试一下。”纪清雨调试吉他,嘴里咬一片柠檬,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歪着脑袋,用肩膀和脑袋夹住吉他,手里的笔飞快在写。

昏昏沉沉的黄昏里,酒吧角落坐着个人,棱角分明的脸在夜色中晃地惹眼,起身朝他走了过来。

纪清雨擡起头,看到傅寒抱着胳膊,神态傲慢,正盯着他的本子看:“这种事情也可以用来写歌吗?”

“你,你怎麽在这?”纪清雨有些发懵,“你怎麽知道我在这?”

傅寒跳过纪清雨的问题,手里递过一张薄薄的黑色卡片,语气不善,“拿着,你也不算亏。”

“啊……”纪清雨摇了摇头,“你拿回去吧,我不要这个。”

“……这里面的钱够你用了,以後就不用打工了。”傅寒说着,表情里全是敷衍和不在意,皱了皱眉又问,“你身上什麽味道?”

纪清雨像只被惹恼的兔子,放下吉他摔下本子,也不管面前站着得是谁,愤怒地说,“傅寒,你别以为有钱就能买到所有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手挣钱,不用你这样!你当我和那些omega一样吗,你给钱,就可以给你咬?你们就是一群把omega当快消品的混蛋!”

原来他也有这麽吓人的时候。纪清雨回忆着,傅寒当时是什麽表情来着,惊讶,茫然还是被冒犯到的愤怒,或许仍旧是面无表情,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的记忆有很多模糊的地方,六年来发情期的反复折磨比他想的还要猛烈,他的身体和头脑都没办法回到十八岁。

他短暂地发了一会呆,然後强迫自己站起来,套上衣服赶去医院。

他不知道傅寒要怎麽处理版权的事情,更担心林英的情况,医生看见纪清雨,擡手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们怎麽能随便给她注射东西?”纪清雨问,强烈的愤怒笼罩住他,“你们这麽做是违法的。”

“纪先生,那只是生理盐水,”医生说,“您今天不让注射,我们也立刻停止了,本来就应该正常注射的。”

“你们那麽多人围在那里,那也是正常流程吗?”纪清雨质问。

“今天是多人会诊,林英女士的情况有所好转了,这件事应该也已经通知过您了,不是吗?”医生说,“林英女士脑子里的肿块本来正好压迫神经,现在位置往一旁移动了,如果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能够通过手术将肿块取出来。”

“你们,你们说真的?”纪清雨心里有一块熄灭已久的火苗被重新点燃了,他激动地抓住医生的领子,“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别激动。”医生推了纪清雨一把,他看着眼前这人,也有些于心不忍,妈妈生了病,自己又是个omega,一个人怎麽抗。

“今天您弟弟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您不用担心了,无论如何,最起码还有弟弟支持您,大歌星呢,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医生安慰完纪清雨,却看到对方的脸色更白了,“他今天走的急匆匆的,好像有什麽着急的事,您要不联系他一下吧。”

纪清雨去无人处打电话,走廊空空荡荡的,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来。

纪燃的声音还是温和,“傅寒来找我谈,要把你的歌拿回去,你才跟他过了几天,我以前可真是小瞧你了。”

纪清雨的嗓音紧了紧,低声说,“他找了医生过来,要看我的嗓子,你应该知道这种事根本瞒不过去。”

纪清雨以为纪燃会发怒,可他居然只是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这件事还有得谈,你要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

“你妈妈马上就要做手术了,重要关头,出什麽事都有可能。”纪燃那边响起开门声,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纪燃的语调柔和下来,应了几句话,“就这样吧,我可以和他谈,只不过谈得越不顺利,你妈妈就的事就越不好说。”

“我,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我不敢的。”纪清雨说着,再一次沉默下来,他总是不敢的,他有挂碍,可是这种挂碍也让他有了希望。

他微低着头,单薄的像个离群索居的影子,靠在医院白的刺目的墙边,细密的汗珠布满额角。

後颈的伤口似乎不会好,明明已经结痂了,却仍旧带着隐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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