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淑锦抱起她的双腿曲起,外头日光正盛,光照在哪里,哪里就亮堂堂的一片,当下就有一束照在这床上。
裴柔丽躺在床上,脖子後仰,双手抓着床单,难受的呜咽着,小腹处酸涩难忍,似是想要。
小解。
“阿锦,不要,啊!”
凌淑锦的纤长细指已经有了动作。
“裴柔丽,自己讨得苦能吃下吗?”凌淑锦动作轻柔,可是裴柔丽许久未经历,一时难以兼容。
“吃不下,你慢慢来,求你了……”
看她服软,凌淑锦的心立即软了下来,探过身子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裴柔丽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忘情回应着。
只有两人亲密无间时,她才觉得凌淑锦是属于她的,是只爱她的。
凌淑锦亲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裴柔丽承受着双重的刺激,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抛上云端。
被云朵包围着,轻盈,舒展,紧绷。
光是这样,凌淑锦并不满足,她慢慢向下。
亲吻,吸吮。
直到光影西斜,两人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程应允便过来催促,说大军马上归来,劝凌淑锦尽快离开。
两人相处不过月馀,再要分开心中自是万分难受,可是想到来日方长,只能忍痛道别。
裴柔丽拄着拐杖将人送出城,嘱咐秋灵姐妹小心照顾,程应允又拨了一队人马,送她们回复春城。
凌淑锦本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可是看到裴柔丽脸上的担忧之色,她还是答应了下来。
直到一行人消失在视线中,裴柔丽伸长的脖子才收了回来,脸上还挂着不舍。
程应允白了她好几眼,看到她脖子里的红痕,劝她收敛点,小心老腰。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和凌淑锦的关系,做点什麽多正常。
“都当爹的人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算着日子,程应允的夫人周微英,马上就要临盆了。前些日子给白惊的信中,已经嘱咐过她提前打好金锁,等程府有了好消息,就让她送过去。
千里之外的临安城,白惊终于收到了裴柔丽的亲笔书信,信上写了西北的战况,还有她的伤势,以及公主去了西北,两人已经和好……
信上啰里八嗦一大堆,若不是字迹熟悉,白惊都不敢相信这是裴柔丽写的。大约是鬼门关走一趟,终于意识到她这位老友的重要性,知道她在牵挂她,才事无巨细的写满了三张信纸。
关于三月春的去留,待她回京後再做打算,管理复春城需要银子,京城的钱更好赚些。
一封信看完,白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连日来的担忧,心里的石头,都平安落地了。
这边刚安歇不过片刻,永立坊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江品言遇到麻烦了
白惊立即赶了过去,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小尼姑被隔壁进城赶考的举子盯上了。
两人住在隔壁,一来二去的打过几次照面,没过多久那举子就发现江品言是独自一人居住。江品言生的美貌,一双眼睛勾人心魂,举子逐渐生了歹心,昨夜竟翻墙过去,想要为非作歹。
好在白惊提前安排了人看着,听到动静赶了过去,把那举子狠揍了一顿,那举子本就做了亏心事,被打了也不敢报官。
倒是江品言,被吓了个半死,缩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白惊到的时候,她还在那里蹲着,衣衫不整,领口那里都被撕破了,脖子上还有掐痕,脸上挂着泪,眼睛哭的红彤彤的。
疼的白惊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拿了剑就要去宰了隔壁的畜生,看守的人拦住了她。
江品言听见她来了,哭的更厉害了,皱巴着小脸儿望着她。
看守的人识相的退了出去,白惊走上前将人抱住,江品言还一个劲儿的哆嗦着,泣不成声。
“好了,我来了,别怕了,别怕了。”
“白惊……他……他……”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白惊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她。
等人哭的没了力气,她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江品言拉着她的衣角睡过去了。
白惊越想越气,江品言并不是十分小胆的人,不知道那个畜生到底对她做了什麽,把她吓成这样。自己的人受了欺负,不去揍他一顿,难解心头之恨。
待人睡熟,白惊提了剑去了隔壁,那畜生还躺在床上哼哼,看见白惊满身杀气的过来,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你是谁?你要干嘛?”
白惊用剑在他脸上扇了两下,冷哼了两声,“取你狗命的人。”
“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举子只会读书,手无缚鸡之力,吓得只会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