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偷听了一会,所以回来晚了。
“说了什么?”
“我们没敢离得太近,但我听说好像要捐什么钱。”
温至夏大概知道捐什么钱,约莫着是他们一家都住院,没钱交医药费了。
钟建国家什么情况她最清楚,钱都在她空间里。
丢了东西赖大队,让村里帮忙筹钱。
是不是她想的这样,就等村里公布消息。
温至夏看了眼桌上的葡萄,看到宋婉宁再看:“葡萄吃吗?”
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尝,她是懂得分享的。
“吃,夏夏还是你最好。”
宋婉宁摘了两个丢进嘴里,半天没动,抬眼看到温至夏笑眯眯的看着她,生生的咽下去。
“甜吗?”
宋婉宁刚要是说酸的,但看到进来的陆瑜,立马改口:“真甜。”
“我也尝尝。”
陆瑜摘了一个放进嘴里,嚼了嚼,突然更饿了。
“这明明就是酸的。”
陆沉洲从外面进来,“不可能,是甜的,你味觉出了问题?”
宋婉宁重重点头,不能只有她吃两个,咬牙道:“就是甜的。”
陆瑜半信半疑又摘了一颗,一边吃一边皱眉:“就是酸的。”
陆沉洲笑着回屋,一如既往的蠢。
陆瑜见没人信他,转头求助楚念月:“月月真是酸的,要不你尝一点?”
楚念月笑笑,还没反应过来,大家都在骗他:“我信你,是酸的。”
“月月你最好。”
秦云峥没回来,几个人也没提前吃饭,等人回来一起。
没等到人,等来了大队的通知。
“各位乡亲父老,前段时间村长家被盗窃,损失重大,如今村长一家生活困难,大家齐心协力,帮村长一家度过难关,每家每户给村长一家捐点钱,每家每户不低于一块钱。”
“知青点每人不低于一块钱。”
温至夏笑了,钟建国还真是把不要脸挥到极致。
宋婉宁睁大眼睛:“我是不是听错了?”
到了知青点就成了按人头,那夏夏不就是要交两块?
捐款这种事不都是自愿的,宋婉宁还是头一次听到硬性要求的。
钟建国也不要脸了,好好的儿子,现在躺在病房里。
听说是被一个时髦的女人按着头往墙上撞的,他儿子是招谁惹谁了?
过去了好几天,县里的那群公安连人都没抓到。
分明就是故意的,那么明显的一个人,怎么会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