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啪”地合上,唇角缓缓勾起。
剧情?
那是你们眼里的。
……
第二天一早,胜利大队的大院里挤满了人。
晒场边搭了个木台,段根生站在台前,刘会计抱着本子,眼镜片反着白光。
“先说规矩。”刘会计咳了一声,“今年照旧,出勤记在工分里,活计按实打。新来的知青头一个月从容易的干起,别逞能。预支粮食的事,再强调一遍——最多十五斤,欠账要从工分里扣。”
围观的村民把话接过来嘀嘀咕咕:“听见没,别想着空口白牙吃大队的。”
“昨儿刚了十斤玉米面,还能预支,知青日子也不算差。”
程薇抱着胳膊,悄声嘟囔:“十斤能吃几天啊,做梦。”
阮时苒站在人群里,表情平静。她知道,别人真要为这点口粮犯愁;她不会。她的底牌在院子里,在灵泉边。
“分工——”徐前进开口,“今天女同志两拨:一拨跟陈巧珍去东头麦地‘拾穗儿’、薅草;另一拨去碾房帮着推磨、筛面,把昨天的玉米面再筛细些。男同志分两队:修渠的跟我,挑土石的跟支书走。”
陈巧珍“到”了一声,目光一一扫过姑娘们,停在阮时苒身上:“你跟我去碾房吧。”
程薇忍不住插嘴:“我也去碾房,我手腕还疼,不适合下地。”她把布条提了提,装得可怜。
陈巧珍冷冷看了她一眼:“也行,推磨不挑力气,只挑耐性。”
碾房在村口,土墙厚,里头一盘石磨,磨眼黑亮。
两个村妇看见她们进来,笑着打招呼:“来,知青闺女跟着推,会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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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磨的活儿不重,却磨人。
石磨要匀,太快太慢都不好;筛面要耐心,簸箕一抖一抖,玉米渣往外走,细面落下来。程薇推了半盏茶的工夫就直喘:“头晕,我歇会儿。”
阮时苒把袖口一挽,绕着石磨转了一圈,蹲下来摸了摸底座,垫石磨的木楔子松了半分。
她抬眼笑:“木楔子松了,磨合不紧,磨出来就粗,怪不得粥呛嗓子。”
两个村妇一愣:“哎哟,还是个懂行的。”
她从门槛边捡了块薄瓦片,折成两小片,递给村妇:“借我锤子。”叮叮当当敲了几下,把瓦片垫紧木楔,再试着推磨,石磨的声音立刻顺了,细面落得比刚才快了一成。
程薇看得眼睛一亮,随即又僵住——夸口的机会没轮到她。
“这回磨得细,晚上的粥该顺嘴了。”村妇由衷地说,“午后我去食堂跟会计说一声,给你这组加个好评。”
“别提加分。”阮时苒笑,“都是一块儿干的。”
她低头继续筛面,袖口里指腹一抹——一点灵泉混在水盆里,等会儿拌面的水会更清甜些,但她只用极少的量,谁也看不出来。
到近午,几筐细玉米面堆起小小的“白丘”。村妇端起簸箕打趣:“京城来的闺女,会过日子。”
程薇听着刺耳,扯了扯嘴角:“这点小技巧算什么,我家在京城也有石磨。”
村妇“哦”了一声,并不接话。
午后,工分会继续,大家在晒场边喝粥。
用碾房筛过的细面熬出来,比前两天顺滑了许多,孩子们围着锅边大口呼噜。有人笑:“今儿这锅粥像样,谁干的活,给谁点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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