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宜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两人喜欢黏在一起,不管哪里的椅子都做得格外宽敞。
“是,我承认这里头有我的推波助澜,让我们怀琮哥哥变成妒夫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赵佑宜把人揽到怀里,揉了揉小狐狸精的耳朵。
楚禅隐微微挑眉,抓住她的手轻轻咬了一下:“那我是不是得行使一下夫君的权利?夜深了,臣服侍您就寝吧……”
说完,他红润的唇吻了上去,结实有力的双臂像藤蔓一样死死缠绕着她的身躯,一点点侵占她的呼吸,掠夺甜蜜的果实。
“陛下——”一个宫女匆匆忙忙闯进来,馀光不小心瞥见这一幕连忙跪下请罪。
她的馀光注意到君後露出洁白如玉的肩膀,而女帝陛下的手从他的肩膀处往下探去,两人的衣衫凌乱丶紧紧相连,密不可分的亲昵让人脸红心跳。
随即她听到君後低沉的声音,带着欲望:“滚。”
宫女连忙心惊胆战地退下。
“怀琮哥哥……那麽凶干什麽?”赵佑宜吻着他的唇角,手指力道轻柔地从他的滚动的喉结划过,“现在凶她,後面是不是该凶我了?”
楚禅隐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唇边亲吻:“我哪里舍得凶你,我的阿琬。”
“怀琮哥哥……今夜我们玩点别的花样如何?”赵佑宜在他耳边轻声道。
“想玩什麽?”楚禅隐自然不会拒绝。
“我把你眼睛蒙上,我来动,你说好不好?”赵佑宜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想当初,你可是不敢看我呢,哥哥,如今敢看了吗?”赵佑宜微微一笑。
楚禅隐顺从地被她蒙上双眼,白绫覆面,更显活色生香,红润的嘴唇仿佛在等她一亲芳泽。
宫女颤颤巍巍地跪在殿外,听着里头断断续续传来的声响忍不住红了耳朵。
赵佑宜轻轻咬了一口他耳垂上的小痣,动作亲昵,语气仿佛带着蜜:“怀琮哥哥,戴耳坠给我看好不好?我寻来一副极其漂亮的耳坠,定然很适合你。”
楚禅隐轻轻喘着气,由于不能视物,他的听觉与触觉变得格外敏感,一边伸出手抚摸着她一边道:“可以,你帮我穿耳,想看什麽样式的,我都戴给你看。”
赵佑宜闻言吻上他的唇:“怀琮哥哥最好了!”
翌日,赵佑宜腰酸背痛地爬起来上朝,看着睡在毛茸茸的毯子里头的楚禅隐,唇边不禁露出微笑,昨夜两人闹得晚,楚禅隐还要帮她清洗按摩,睡得自然比她晚,今日早朝就由他睡过去吧。
赵佑宜特意嘱咐宫女不准吵醒君後,可楚禅隐还是在赵佑宜离开後没多久醒了过来。
“殿下,是不是奴婢吵到您了?”宫女诚惶诚恐地跪下,不敢直视这位俊美的君後殿下。
楚禅隐扯了扯衣裳遮住昨夜赵佑宜胡闹留下来的痕迹,从毛茸茸的毯子里爬起身,活脱脱像只狐狸精。
“无事。”楚禅隐摆了摆,眯着桃花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陛下去上朝了?”
“是,陛下特意吩咐不要吵醒您。”宫女回答道。
“你们出去吧。”楚禅隐不习惯人伺候,叫人放下洗漱用具就让他们出去了。
待楚禅隐洗漱好坐在铜镜前束发时,赵佑宜刚好推门回来。
“怀琮哥哥,他们吵醒你了?”赵佑宜走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拉起他的手在脸颊边蹭了蹭。
“没有,没你在我孤枕难眠啊。”楚禅隐故意道。
赵佑宜看他那暗送秋波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弯唇:“那我再陪你睡会儿?”
“这倒不用,”楚禅隐束好发整理好衣冠起身,“不是说要给我穿耳吗?要不现在试试?”
赵佑宜见他主动提起,连忙唤人拿工具进来,拉着楚禅隐坐在自己对面,而她则是坐在他身上。
“怕疼吗?”赵佑宜问。
楚禅隐挑了挑眉:“我可以怕。”
“撒娇精。”赵佑宜眉眼带笑嗔了他一眼。
赵佑宜取出一小颗米粒放在他耳垂上揉捏拈压使耳垂变薄,过程格外漫长,两人的呼吸几乎交融,距离也越靠越近,仿佛要吻上一般。
见差不多了,赵佑宜拿起针眼疾手快地迅速穿过他的耳垂,因为法子复杂,楚禅隐没怎麽感觉到疼痛,只感觉耳边有微微痒意。
赵佑宜给他的耳垂上的小孔戴上茶叶棒防止感染,“这几日不能碰水,疼吗?”
楚禅隐轻轻摇了摇头:“就穿一边?”
赵佑宜摸着他没有穿耳的右耳垂,颇有些心疼道:“一侧足矣,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楚禅隐微微一笑,眼中是绵绵情意。
几日後,赵佑宜果真寻来了一副耳坠,上面镶嵌着红宝石,流苏随风晃荡,金色的耳坠显得他整个人犹如人间富贵花,一下子变堕入凡尘。
民间男子中流行起戴单耳坠,显得整个人优雅迷人,传出君後殿下戴耳坠的人描述道——君後殿下霞姿月韵丶阳煦山立,戴上耳坠更是添上几分勾人的意味,惹得女帝陛下把君後关在鸳鸯宫恩爱缠绵了三天三夜。
听到谣言的赵佑宜与楚禅隐:……
真的没有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