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立刻心领神会,迅朝后方打了一个相同的手势。
手势如波浪般向后方传递下去,不消片刻,十几个护卫都警觉起来,纷纷握紧手中的佩刀,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四周,全身的肌肉紧绷,如上弦之箭,一触即。
因为此次出行时间过于仓促,陈维政只带了十来个亲信。
这些人皆是他平日里精心挑选、悉心培养的心腹,个个身手不凡,皆是军中精锐。
“可曾听说过此处有过强匪出没吗?”
陈维政微微皱眉。
他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回乡,对这一带的情况已然有些生疏,心中不禁涌起几分不安。
“回禀大人,不曾听过。”
外面的马夫每年都会往返于京城到江陵府之间,对沿途路况、民情最为了解。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笃定。
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哭的声音,陡然在整个山林中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紧接着,车队的后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巨响,仿若山崩地裂。
众人惊恐地回头望去,只见无数巨石,从山坡上滚落下来。
几个呼吸间,便将整个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接着,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从山坡上传来。
陈武脸色陡然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已然“噌”的一声出鞘,剑身嗡嗡作响。
“不要慌,下去看看。”
陈维政却仿若一座巍峨高山,满脸淡然。
他伸出手,稳稳地按住陈武握剑的手背。
随后,他推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衣袂飘飘,一派“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的气势。
身后众护卫,见状纷纷拔刀出鞘,刀光如雪,寒芒闪烁,如临大敌般迅散开,呈扇形将陈维政紧紧围拢,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等陈维政和陈武走下马车,山上已经冲下来至少两百余人的强匪。
这些人个个身着黑色玄衣劲装,紧身的衣衫勾勒出他们矫健的身形,仿若暗夜中的鬼魅。
所有人皆头戴黑纱,只露出一双双阴狠、嗜血的眸子,如同寒夜中的饿狼,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手中的兵刃在阳光的穿透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截杀无辜百姓?”
陈维政目光如炬,凝视着这群不之客,声音低沉而威严,仿若洪钟响彻山林。
“无辜百姓?”
为一个身形高大、铁塔般的男子,朝前迈着大步。
他来到队伍的前方,停住脚步,那浓密的眉毛上,一道深深的疤痕斜贯而过,一条狰狞的蜈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肃杀之意,仿若从修罗场中走出的杀神。
“陈大人,您何必自谦呢,堂堂内阁辅,就只有这点胆量吗?都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
那男子声音沙哑,仿若磨砂的砂石,带着几分嘲讽,几分戏谑。
陈维政眉头紧锁,心中一沉。
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今日这场截杀,显然是蓄谋已久。
“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与我有何仇怨,竟要在此设伏?”
他心中暗自思忖。
“既然知道本官的身份,你们还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到底是有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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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目光冷冽如冰,仿若能看穿人心,扫视着这群黑衣人,试图从他们的眼神中寻得一丝蛛丝马迹。
看这架势,今日怕是难以善了了。
“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您交个朋友,请您到我们山寨做做客而已,不知陈大人可否给这个面子?”
那领咧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仿若暗夜中的恶鬼,笑得阴森可怖。
此时,周围的护卫已然围拢过来,将陈维政层层保护在中间。
他们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坚定如铁。
这是他们的使命,亦是他们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