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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粮草(第2页)

巫祁从小被父母养得精细,月事来了後从来不疼,但立誓那日,她月事刚来,不仅手上流了血,又受了凉,夜里便疼得脸色发白,直冒虚汗。

若非易慎陡然惊醒,心口直跳,放心不下巫祁,起身前来,那她便要生生地挨过这一夜了。

“还疼不疼?”易慎问。

巫祁窝在他怀里,身上披着厚厚的狐裘,一手捧着鎏梅暖炉,一手拨弄着易慎的面纱,道:“不疼了,我也就疼了那一夜。”

“一夜就已经很疼了。”

巫祁赞同道:“的确很疼。”

那疼痛似乎是千里马扯着小腹要将其从体内活活剥离出来的疼痛。巫祁想到那种疼,便像那夜一样往易慎怀里缩了缩,道:“我不疼了。”

还不等巫祁说下句,易慎便道:“不行。”

巫祁道:“我什麽还没说呢!”

易慎道:“火烧粮草,我去。”

巫祁纳闷地掀开易慎的面纱,道:“你怎麽知道我要火烧敌军粮草?”

那夜,巫祁腿上的伤还未好,手心处有一道伤,小腹又坠疼。易慎见她疼得厉害,只好施针,幸好他学过一些皮毛,这才为巫祁止了疼。

巫祁好不容易缓了疼痛缩在易慎怀中睡着了。

易慎怕她伤口更为严重,便将她放在床上裹好寝被,随後取来药给她上药。

她睡得不安稳,喃喃道:“火烧粮草。”

“你如今还没恢复好,想火烧粮草的话,我去。”易慎道。

“那不行,我也不只想火烧粮草的。”

“还想知道敌军究竟有多少炮麟。”

巫祁道:“这也是我那夜说的?”

易慎道:“不是。”

“那,心有灵犀?”巫祁笑吟吟地。

“嗯。明夜,我去火烧粮草。”

巫祁皱眉,易慎吻了吻她的嘴角,似乎是怕她不允他火烧粮草,沿着嘴角往上,一路亲吻到眼睛才停止。他道:“等我回来。”

巫祁抓住他的手臂,道:“不要一个人去。”

易慎道:“林廓和宁循绪也一起去,好吗?”

巫祁点头,算是应允了此事。两人又就军中情况聊了两句,说着说着,巫祁便在易慎怀中睡着了。

她这几日都睡不好,一躺到床上就会想到魏将军死去的模样,她的的确确已经尽力了,没能救下魏将军不能算是她的过错,可她哪怕睡着了,也总是会做梦梦到那日魏将军死去的样子。

易慎知她睡不好,夜夜陪在她身边,偶尔也会像今夜,巫祁在他怀中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他就那样抱着巫祁,等人睡熟了才把人放到床榻上。

即使放到床榻上,巫祁也是睡不安稳的。

易慎拉着巫祁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吻,见她有陷入梦魇的迹象便会将她往自己怀里抱,哄着亲着,把人再次哄睡着,而後擦掉她眼角的泪。

如此反复五六次,巫祁才能一觉睡到天明。

晨光熹微时,易慎吻了吻巫祁的额头,起身离开了。巫祁如今在军中已有威信,不便被人发现他夜夜在她身边,是以,他常常悄无声息地来,待到天刚亮时便起身离开。

林廓和宁循绪在院中等着他,见他出来,林廓道:“小七又没睡好?”

易慎点头。

宁循绪不满地道:“朝堂上那样多的将军,偏偏让小七姐姐当了这什麽破将军,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都得她决定,扰得她睡不好觉就罢了,城破了,还要她背千古骂名。当真是儿子随爹,怕功高盖主,用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该死!”

林廓叹道:“知韫也睡不好,夜夜做噩梦,时不时便会惊醒。这战争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我还等着来年春天带知韫游山玩水呢。”

易慎道:“今夜,火烧粮草。”

林廓指指他们三个,道:“我们三个去?”

宁循绪试探地问:“小七姐姐同意了?”

易慎颔首。

是夜,他们三人摸黑潜入敌营,等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等到时机,直接放了三把火烧了粮草。趁着敌军混乱之际,三人又来到放置炮麟的地方。

门上五把锁,易慎一剑劈开了。

三人踏进去,数了数,知只剩下二十四个炮麟後起了心思,本欲想炸了这二十四个炮麟,可敌军已经往这边来了,他们想全身而退,必然不可能炸掉所有的炮麟,索性一人挑了一个,炸了炮麟的操纵阁。

临走前,宁循绪还留下了字条。

——你爷爷炸个炮麟当烟花。

敌军捡起这个字条後暴跳如雷,令一定要将其拿下,可三位罪魁祸首早已施展轻功,逃了。若说真损失了什麽,那自然是有的,比如,易慎的面纱掉落在熊熊大火里,烧了。

巫祁张开双臂环抱住得胜归来的易慎,听见他低声道:“今夜,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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